可是,秦耕忍得太彻底了!
忍得太彻底不是一件好事,他连语言上的争辩都没有,更没有什么警告,甚至于在别人看起来,秦耕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徐江月骂人。
才骂了三分之一句,“你瞎了……”,秦耕就制止她了。
“咱们不计较。呵,咱们看大象。看大象很开心的是吧?”秦耕轻轻搂了搂徐江月,安抚了她。
不过,这个熊一样的年轻人并没有看懂秦耕的忍让,见秦耕和徐江月毫无反应,嘿嘿笑了起来,“小子,不要站在不该你站的地方!”
秦耕连看他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或者,秦耕策略性地没有去看他一眼。
黑熊一般的青年人发出难听的大笑声。
有几个人附和。
“泡妞?你这样胆小怕事的人也泡妞?”
“赶紧送给哥们玩玩。”
“这妞,长得好!有点肉啊,软绵绵的,泡起来舒服!”
。。。。。。
秦耕每个人脸上都扫视了一眼。
他要刻下印象。
对,这3个人都是黑熊的伙伴。
秦耕把徐江月拉了一下,走出了人群。
“你忍得?”徐江月侧过脸看着秦耕,她感到奇怪,秦耕竟然能忍!
“不忍,你觉得该怎么办?”秦耕并没有一脸的愁苦,而是微微笑着说。
“一般人不都是打起来吗?”徐江月提醒秦耕。
“你觉得我们也应该打起来吗?”秦耕反问。
“我爸也不会。”徐江月认真说。
“你爸是对的。”秦耕点头说。
“不过,我要是男的,我会拼命。他们欺人太甚了。”徐江月昂起头说。
“拼命?傻!人都只一条命,拼了,不就没了?”秦耕淡淡的说。
“但是,受不了这口气啊。”徐江月愤愤滴说。
“想要出这口气吗?”秦耕推着自行车。
“当然啊!”徐江月依然是满脸的愤怒。
“好办,这口气,其实我也不想忍。”秦耕淡淡地说。
“我们这是去哪里?”见秦耕走的不是刚才的路线,不禁疑惑起来。
“我们去见一个朋友。”秦耕笑着说。
“刘恒?”徐江月见过刘恒的,她对刘恒的印象不错。
没多久,就到了刘恒家。
家里有客人。
3个穿着非常讲究的中年人,带上海口音的普通话。
刘恒见秦耕来了,赶紧迎上来,“秦耕,江月,你们先坐一会,我那边的事很快就结束了,我就来。”
秦耕说:“你忙去!好像是上海客人?”
刘恒笑着说:“是的,这次抓大象,我是他们的顾问,明天要走了,特意来感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