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薯!”白泽恨不能给他一拳:“振作点啊,别轻言放弃!”
麻薯一惊,仿佛如梦初醒:“对!还不能放弃,我还能做点什么!”
麻薯掏出残缺的笔记本,又拿出笔刷刷写起来。
“你有办法了!”白泽又惊又喜。
“我写遗书,说不定之后有机会被人捡到……”麻薯刚写了几笔,又颓然放下,眼泪终于流了出来:
“写不了,现实中带进来的东西只能看不能用,我要死了,连遗言也没有……”麻薯彻底崩溃了。
又关灯了。
这一次,黑暗中的麻薯没抓住白泽的手,也没说话。
“麻薯?”
白泽喊道。
“麻薯?”
无人应答。
白泽莫名心慌,感觉很不对劲。
无比漫长的十多秒后,开灯了。
麻薯不见了。
白泽一惊,四处寻找,发现了麻薯,他已经晕倒在地。
谢天谢地,麻薯离白泽不算远,也就几十米的距离。
“麻薯!”
白泽跑过去,将平躺在水面的麻薯扶起。
他脸色苍白,眉头紧锁,表情痛苦。
白泽立刻拍他的脸,又掐他人中:“麻薯!醒一醒!”
“啊!”
麻薯大喊一声,睁开了双眼。
他惊魂未定,大口呼吸,像是刚被救醒的溺水之人。
“麻薯,你怎么突然晕倒了?你没事吧?”白泽很担心。
麻薯眼神茫然,愣愣地看着白泽,微微皱眉: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