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沉默。
景煜珩解释:“母亲,您知道我一向不喝这些。。。。。。”
晋王妃面色不虞地盯着他。
片刻后,景煜珩败下阵来。
“好,我喝就是。”
还热在炉子上的鸡汤被端了出来,冒着热气,香气四溢。
景煜珩端起碗喝了一口,那汤中党参的气味极重,他皱了皱眉想放下,却但对上自家母亲满是期待的目光。
他忍着不适,三两口将一整碗鸡汤都喝完了。
王妃见自家儿子如此听话,叮嘱他好生休息,这才满意地带着人走了。
还候在门外的魏先生看王妃都走了,想着此刻也没自已什么事,就先回去了。
可没想到,他刚走到院子里正要推门进去,又被府中侍卫给风风火火夹在胳膊下扛走了。
“魏先生,世子好像中毒了!”
“什么症状?”
“喝完鸡汤之后就狂泻不止。。。。。。”
魏先生:“。。。。。。。”
什么毒药如此恶心人???
。。。
凌云居上上下下所有人又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待到午后,面色青灰的景煜珩等到了周越。
“世子,您这是。。。。。。”
他怎么才出去一晚上,世子已经虚弱至此?
难道是。。。。。。
周越下意识看向景煜珩的某处,面露担忧。。。。。。
难道世子的伤。。。。。。。
景煜珩如此敏锐的人哪里不知道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当即气急败坏地道:“本世子好得很!”
该死的女人,踢了他。。。。。。那处,竟还下泻药!
简直无耻至极!
待他抓到她,定要将她大卸八块!
“那女人可有异样?”
周越赶紧收回视线,缩着脖子,“昨日世子在街上见到的是镇北大将军的嫡长女钟泠月,她自小体弱不适应京城的气候,一直养在杭城外祖家,直到昨日才回府,回府后并未外出,府上也未请过大夫。”
见景煜珩沉思,周越继续道:“今日属下趁她给将军夫人请安的时候试探过,她不像是会武之人,反倒连路都走不稳,都是侍女搀扶的。”
“侍女搀扶有没有可能是受了伤?”景煜珩问。
周越:“。。。。。。”
这好像也有可能?
不过他还是觉得那钟姑娘那温温柔柔的,怎么看也不像是昨晚能一脚将世子险些踢残的凶猛之人。
会不会是世子认错了?
他正想着,又听到自家世子恶狠狠地下令,“继续盯着,再让人去查,黑云寨剿匪那日,她在哪?”
周越点头应下,一脸悲愤地往镇北大将军府去了。
不知为何,他有一种预感,这镇北大将军府,很有可能是他的常驻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