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你的话。”秦嘉树用力丢开杨文清。
杨文清下盘不稳,身子摇摇晃晃了几下,一屁股坐在地上。
虽然屁股磨得生疼,他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直到秦嘉树的身影远去,他才松了一口气。
对着秦嘉树的方向,挥了挥拳头。
莽夫!
他刚刚只是想警告一下,居然误以为要打架,真是满脑子粗鲁不堪的东西!
看着吧,他会用他的智慧,让秦嘉树一败涂地!
……
乔西回到家,乔母提着锅铲,冲到乔西面前。
满眼提防地问:“闺女,你跟那小子,说啥了?”
“没说啥呀。”乔西瞪了瞪无辜的大眼睛:“就随便说了几句。”
乔母哦了声,还是觉得不行。
她扒拉了一下闺女的手:“他的事你就别管了,放心吧,妈知道怎么对人好,不会让他吃亏的。”
乔西轻轻点了点头。
至于下午要叫秦嘉树一起去挖黄芪的事,她抿了抿唇,并没有说出来。
她知道,一旦说了,乔母肯定会阻止的。
为了自己想做的事,只能先瞒着乔母了。
心里对忙前忙后的乔母有愧疚,乔西吃过饭后,硬是挤进厨房洗了碗。
乔母一万个舍不得,但又拗不过闺女。
于是乎,摇着蒲扇,大声夸耀:“养闺女就是好啊,闺女知道心疼老娘!”
她不仅在家里大夸特夸,还站在大门口对路过的人夸。
左邻右舍虽然都习惯了乔母夸闺女,还是觉得很羡慕。
“西西现在有这么好的工作,还抢着给你洗碗,你真是好福气啊!”
“可不是呢!她啊,就是心疼我!”
乔南乔北听着乔母和邻居们的对话,都很是害臊,也赶紧去找活干。
他们不求夸赞,只求能心安。
姐姐这么优秀还勤快,他们不能太落后。
乔东这个当大哥的也害臊,当即背着盼盼出了门,去剪头师傅那里给盼盼剪头发。
总之,一家人都自觉忙了起来,且都是心甘情愿的。
而对面西厢房的孙海兰,则是越听越来气。
自从那天和乔东吵了一架后,这几天孙海兰和乔东是一句话都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