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有所不知,三年前便是过年的日子府里走水了,老爷与夫人一众人皆是葬身火海,自此之后府内再也不过年了,这番话还好您不曾让将军听见。”
小桃年纪小可到底是个懂事的人,即便是在将军府得的时日不多但该了解的事情自然是了解的清清楚楚,反倒是陈时念什么都不晓得。
听完了小桃的话,陈时念这才一脸惊讶,竟是因为如此,怪不得她发现近几日来将军府内的气氛愈发的低沉了,原来是因为这个缘故。
过年乃是将军府老爷与夫人的忌日。
难道这几日不见拓跋宗也是因为这个缘故吗?
可是没道理,陈时念甚是纳闷。
毕竟拓跋宗可不是真正的拓跋公子。
想了许久,陈时念觉着这大概便是做戏也要做全套吧,虽说不是拓跋将军府原本的主子,可既然是顶了如今的身份自然也要好好的藏着才是。
罢了罢了,不过年也罢了,陈时念看着紧张的小桃轻轻的拍了一下肩膀,随便走出了西厢院。
“姑娘,姑娘,您等等我呀。”
小桃跟在陈时念的后面泡着,可前边的陈时念可没有要等的意思,甚至还走的更快了。
陈时念可是着急的要去公主府,自然不会等身后的人。
此刻,公主府倒是与寂静的将军府不同。
今儿个一大早格雅便招呼人将公主读装扮的甚是热闹,门口的石狮子都挂着灯笼,很是喜气洋洋的。
月亚是个喜欢热闹的人,即便是在宫里过年府内也是装扮的喜气洋洋。
“殿下,方才前门大街的铺子送来了一对少有的红玛瑙,您瞧瞧要不要做成什么喜欢的样式。”
前门大街的铺子乃是整个都城最大的典当行,是皇后为月亚公主置办的嫁妆,自然是好东西都要往公主府送来。
“红玛瑙又不是什么稀罕的物件便锁在库房里,日后有需要的时候再拿出来,你方才可将信送到将军府去了,怎么一个时辰过去了陈姑娘还没来呢。”
公主殿下瞧着今日一片喜气祥和的公主府的确是心里边舒服,可如今还有些事情没办成自然也是觉着不太舒坦。
“殿下放心您的嘱咐我自然都是做到的,大抵是将军府内有些事情要忙所以陈姑娘耽误了吧,我听说这几日将军不在府内,府中的大小事我都是陈姑娘在忙活着。”
葛雅是个聪明的女子,自然是知道捡什么说什么不说,她如今在说话之时一直盯着自家主子的脸色看,只见主子的脸色不是太好看,大抵心里在责怪陈时念。
堂堂的一个将军府府中的中匮竟然要将于一个寻常的女子手中,而且这人同将军府还没有任何的关系,这若是传出去岂不是叫各家各户都笑掉了大牙。
不过想来也是将军府中除了拓跋宗这一个正儿八经的主子之外便没有旁人了,如今陈姑娘住进了将军府自然也就是个主子,所有的事情自然而然也就落在了她身上,知道也不叫人觉得意外。
可再如何的忙公主殿下的事情终究也是要放在第一位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