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屋里后,靠着门,急切拥吻。
聂琚小脸突然皱起,捂住嘴,“谢玄,你,你怎么变苦了?出发之前,你还是甜的呢!”
谢玄有些尴尬,服了毕克齐的药后,他五脏六腑都是苦的,苦到心里去了。
得知他是晕眩症发作,吃药才变苦的,聂琚眼泪差点掉下来。
谢玄忙哄她,“毕克齐都告诉公主了吧?这只是轻微的后遗症,不妨事,吃药就好。”
聂琚不想追问他当年窒息之事的细节,只抬头亲吻他。
“我是甜的,咱们匀一匀,你就不苦了。”
她伸出舌头,与谢玄深深亲吻。
苦是真苦啊,但这是谢玄。。。。。。
谢玄汲取着她唇舌间的甜意,将人压倒在榻上。
衣物一件件褪去,籁籁落地。
金红的柔光透过幔帐,照在两人肌肤上,如同暖玉生烟般美好。
谢玄呼吸滚烫,深深喟叹,“呦呦,我真喜欢你。”
聂琚浓墨般的鸦羽轻眨,“。。。。。。我知道。”
有人全心全意爱着你,被爱者怎么可能不知道?
聂琚作为最尊贵的帝女,对情之一事,她从不作模装样。
既知晓谢玄对她的心意,也知晓自己对谢玄的心意。
“。。。。。。谢玄,咱们来行周公之礼。”
谢玄耳边轰然一声,“公主,你不必这样,我,我真的不会死。”
公主还小,公主怕疼,他可以多等几年。
聂琚啃咬他下巴,“别多做,我这么做,只是因为我想拥有你,想和你做最亲密的事。”
谢玄还是忍不住问她,“那公主喜欢我吗?”
他知道聂琚喜欢他,但人就是这样,明知的问题,还要故意问。
原因无他,喜欢听对方说出来。
聂琚微恼,“狗东西!你把我当什么了?”
翻墙去谢家那次,她一眼就看中谢玄,虽然看上的是脸,但那也算吧?
雪中白鹤塔上,她虽然没有认出谢玄,但也是望之钟情。
她变着花样缠着谢玄,何尝不是情感表露呢?
谢玄的吻如雨点般,绵绵落在她身上,榻间情热如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