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片遗迹,除了残壁断垣,和那些已早被岁月风化的青砖瓦片,莫说老古董,他连半个铜钱都没挖到,还累的灰头土脸。
“继续挖。”
楚萧走出黑暗时,给分身留了这么个命令。
而他,则趁着天刚亮,跑去敲了叶瑶的房门。
“何事?”叶瑶推开窗户,露出了一张没咋睡醒的脸颊。
“能否借我些钱。”楚萧呵呵一笑,“急用,过几日便还你。”
“多少。”叶瑶打着哈欠问道。
“五千两。”楚萧说罢,又忙慌改了数,“四千五百两。”
闻言,叶瑶的困意散了干净,那双惺忪睡眼,也斜的不能在斜,“你看我像小富婆?”
“像。”楚萧很真挚的点了点头。
“你要这么多钱作甚?”叶瑶问道。
“我。。。。。”楚萧挠了挠头,一时间没想好咋忽悠小姨子。
“等着。”见他一脸纠结,怕有难言之隐,叶瑶未再刨根问底。
多半是因楚青山。
看病抓药,哪样少了银子都不行。
姐姐为今不在家,姐夫的忙她得帮。
“八百两,就这么多了。”
“多谢。”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自古来的道理。
楚萧就是个讲究人,当场写了一张欠条。
钱,指定不够。
他又奔向师傅的住处。
秦寿是在的,正在院里打拳,见徒儿来访,眉毛瞬时挑的老高,才几日,这小子的伤竟复原了,若未看错,竟还进阶了。
“师傅,几日不见,您老越活越年轻了。”楚萧呵呵一笑。
“大清早的来此,就为说这么一句屁话?”老油条就是老油条,一眼便瞧出徒儿无事不登三宝殿,“讲来听听,啥事。”
“借钱,三千七百两。”师傅干脆,做徒儿的也开门见山。
“真当为师是开钱庄的?”秦寿白了一眼,不过还是解下了钱袋。
这老头儿敞亮,一千五百两,说给就给了。
谁让他稀罕这个徒儿呢?这般找他借钱,定遇见了难事。
“您老就不怕我揣着钱去喝花酒?”楚萧取了纸笔,一边写欠条一边笑道。
“相比这个,老夫更愿相信猪会上树。”秦寿语重心长道。
此话,伤害性不强,侮辱性极大。
徒儿忒老实,也怪他这个师傅,没调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