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屹盯着她发红的耳根,轻笑,“你说没有就没有。找我什么事?”
盛南伊说得极其小声,像蚊子哼哼,“我只是来……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俊朗的眉宇也染上了笑意,“看不出来,你还挺关心我的。”
盛南伊无语,“我不是草船,你的箭别往我这里发。
如果你不是因为救我才受伤,就算重伤不愈,我都懒得给你一个眼神。”
上扬的嘴角微微一僵,“盛南伊,你的心真是石头做的。幸好我是为了救你才受伤。”
他指着自己的左上腹,有一大块淤青。
盛南伊目光黯然,咬了咬嘴唇。
傅承屹往屋里走,“客厅橱柜的药箱里有云南白药,帮我拿过来。”
等她拿来药时,傅承屹已经穿着睡裤躺在床上了。
赤着上身,轻盈流畅的薄肌,性感勾人。
盛南伊赶紧看向手上的气雾剂。
这药她很熟,拆开包装,拿起保险液晃了晃,就要给他喷。
傅承屹却道:“脱衣服。”
盛南伊:“???”
傅承屹从她手里拿过保险液,“你不脱衣服我怎么给你喷药?”
“啊?”盛南伊摸着肩膀,“你的意思是给我喷药?”
傅承屹又勾起那抹不怀好意的笑,“不然你以为要你脱衣服是做什么?”
脸颊又开始发烫,盛南伊拧眉瞪他,“我自己涂,不劳你费心!”
修长的手指拎着她衣领,他附在她耳边,“难道想我帮你脱?”
滚烫的气息袭来,耳根痒痒的,身子软软的。
盛南伊只好坐下来,解开睡衣最上面的纽扣,露出肩膀。
傅承屹摇晃着保险液,“不够。”
盛南伊又解开第二颗。
傅承屹先给她喷上保险液,又往自己身上喷。
保险液喷完至少要等三分钟,才能用气雾剂。
期间两人都没讲话。
空气中弥漫着保险液的气味,还有一些……怪异的气息。
傅承屹就坐在她左后方,距离很近,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出的鼻息。
盛南伊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回头想提醒他时间到了。
发现他目光灼热,瞬间拉上睡衣,“傅承屹,你往哪儿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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