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不太中听。
傅承屹顿时了无兴趣,“郁宁晚,不早了,我送你回去,路上把该交待的交待清楚。”
郁宁晚才不要,把娃娃往他怀里一堆,撒腿就跑。
夜色越来越深,傅承屹的脸越来越黑。
郁宁晚跑进一家KTV,傅承屹也只能跟进去。
郁宁晚表演欲旺盛,一会儿cos唱跳天后,一会儿分身有术男女对唱,一会儿撕心裂肺把自己都唱哭。
酒瘾也大,吃饭时已经喝不少了,唱到口渴直接拿啤酒当水灌。
傅承屹再度拧眉。
郁宁晚醉醺醺地塞来一只麦,“姐夫,你干坐着多没意思,一块唱!留下来,comeon!”
脸蛋飞起红云,杏眸迷离,笑脸盈盈,像她。
傅承屹把话筒扔下,拽她走。
“姐夫,不要!我还没唱够!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哎哎哎,你干嘛关掉?
傅承屹,你怎么这么扫兴?难怪姐姐不要你了!”
男人身形微顿,郁宁晚挣开他,一屁股坐下,举着酒瓶咕咚咕咚,拿眼斜他,“瞪什么瞪?凶什么凶?傅承屹,你很讨厌,你知不知道!”
语气也像。
幽瞳深深,晦暗不明,傅承屹也坐下来。
郁宁晚点了首空耳神曲——《Schnappi》。
傅承屹没听过,只觉郁宁晚意有所指,一直重复——
【Schnischnaschnappi
Schnappischnappischnapp
Schnischnaschnappi】
接下来二十几分钟,空大的包厢陷入单曲循环。
傅承屹忍无可忍,把女人强行带走。
郁宁晚不想走,躺在地上就要睡,傅承屹只能带她去最近的酒店。
他把郁宁晚放在床上,人却没走。
郁宁晚喝得太多,醒了就要去洗手间。
一下床,对上那道烁烁目光,瞬间花容失色,尖叫着跑上床裹紧被子,“啊啊啊!姐夫,你?我?我们?”
傅承屹一脸冷沉,“郁宁晚,你能不能有点成年人的思维?”
郁宁晚闻言更郁闷,“成年人?那姐夫……你是对我做了只有成年人才能做的事吗?”
傅承屹:“……”
傅承屹:“郁宁晚,我没时间跟你闲扯,告诉我盛南伊在哪儿?”
小鹿一样的眸子透着纯情无辜,“我好像没说过我有姐姐的地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