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竟然能够有如此坚定的意志,你说说看到底在应天府遭遇了多少的磨难。”
“只要我能够帮得上忙,肯定不会让你这般的难受。”
月如的话,让荷花慢慢的放松了下来,月如长得花容月貌并没有任何的威胁,反而是整个人平静无比。
荷花对月如,逐渐等也敞开了心扉,直言自己是来应天府告状。
可没有想到,却被人狠狠的揍了一番,差点就死在那些人的手里。
要不是他能够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恐怕现在都没有喘息之际,能够见到救命恩人。
荷花的眼泪一下子,便落了下来。
他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脸,声音哽咽无别。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变成这副模样,若早知道有人会对我不利。”
“我就不可能那么轻易的来到应天府,可家人全部都已经死了,如果我连一个清白都没办法证明。”
“那岂不是全家都会遭受到更大的重创,我们家人都是无辜的都是应天府中那些人,故意的找麻烦才会变成这副模样。”
荷花的话让月如立马就深有体会。
他眼神复杂的看着荷花。
“到了我们醉花阁,我们便也会先护你一时半会儿,你放心,现在外面根本就不会有人对你动手。”
“在这里就先安心的住下,至于你家中的冤情,若想办法之后我们能够帮得上忙,就一定会帮你?”
月如仿佛早就已经感同身受,没有谁比他更清楚。
这么多年来,他一个人是怎么扛得过去的。
如今看到荷花,也因为家中同样的冤案变成了这副模样,心里边想着也帮帮他。
荷花看着月如连连点头答应了下来,他强撑着,便想要给月如磕头,被月如阻止。
月如上前,将荷花安顿在了房间里,转头便和芙蓉两个人去休息。
荷花躺在床上,眼泪便瞬间流了下来。
翌日一早,朱瀚立马就与宋濂两个人在客栈里见了一面。
宋濂昨天晚上,在接到朱瀚的书信,就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现在应天府之中,为了能够尽快的把冤情给了解清楚。
朝中不少的人都护视眈眈。
现在这件事情落到了他们的头上,必须要尽快的安排妥当,才能够把这些事情全部都安置好。
宋濂眼神复杂的看着朱瀚,心里不免有点担忧起来。
“王爷,现在要是尽快的能够调查清楚,恐怕会对你造成影响,王爷真的想要调查王家之事,恐怕会成为朝中的众矢之的。”
“这样的风险实在是太大了,王爷恐怕会造成一定的危害,倒不如置身事外。”
宋濂还是想要,让朱瀚能够明白现在朝中之事,并不像他们所想的那么简单。
一旦造成影响,到时候很可能会给他们造成危机。
这一桩桩一件件,造成的影响力,必定不会那么的简单。
宋濂只怕朱瀚,会被朝中的官员弹劾。
朱瀚立下了汗马功劳,现在遇到这种事情,自然也是想着尽快的能够抽身而出,不想再去耽误太多。
朱瀚目光认真地看着宋濂,却坚定地摇了摇头。
事情并没有自己所想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