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里女人骂苏可柔,男人开始讲起当年的事情,并且有些人开始描绘与苏可柔的二三事。
场面一下子就变得不可控,苏可柔灰溜溜地往大河村跑。
她这模样可不敢去三叔家被王爷发现。
那现在没有其他地方去,只能去大河村找二叔,洗一洗换一身衣服。
“妹妹,是你做的?”苏弘远看了一场大戏后,对妹妹竖起大拇指。
这真是狠呀!
苏芊妤摇头,“不是我!”
“我打算让马蜂蜇马臀,然后让马发狂摔断她的腿。”
苏弘远想想也是,妹妹应该不会做这些事情,准备时间长,还能恰恰地算苏可柔到这里。
这一个环节不行,后续就无法继续。
“那能是谁?真是奇怪了,难道是大哥!”苏弘远觉得大哥的脑子够用,所以这件事如果是他做的,一切就有了可能。
苏芊妤想想,“有可能。”
“我们跟上去,看看那泼尿的勇者。”
苏弘远带着妹妹一起去,原本以为是安排好的戏子,到他们家后,才发现这是真事。
这是一家杂货店的二楼,上面躺着一个瘫痪的男人,还有一个骂骂咧咧的中年女人。
这女人见到苏芊妤与苏弘远皱着眉头,“你们是谁?我们家不欢迎任何客人。”
“买东西,然后想听听你们的故事。”
“大娘,刚刚你那一盆尿,泼得非常好,我们都支持你。”苏弘远真诚地回答。
这是大实话,真话,所以完全不用演。
中年女人见他们两个孩子这样说,也就放下了防备心。
或许是太久没有人说话诉苦,所以就直接说出来,“那个苏可柔当初是花魁时,我男人被其他人带到花楼,从此后就迷上了她。”
“家里银子被他用光了,就将祖宅给卖了。”
“这还不是最过分,他居然出去借了高利。这个铺子是我娘家的陪嫁,讨债人看不下去给我留下来,让我们一家人有个糊口的。”
“公婆去世后,他找不到苏可柔,直接就疯了,然后一脚踩空就变成了如今模样。”
苏弘远有些不理解问,“他为啥这样迷恋?苏可柔长得也就那样。”
提到这个,女人就更气了,她直接取出一堆信,“这是苏可柔与我家男人之间的信件。”
“她想要在花楼里过得好,就让这些男人们花银子。”
“哄他们花银子,就开始写信,许诺终身。其他人都当个乐子,偏偏这个狗男人当了真。”
女人一边说,一边掐着瘫痪的男人。
男人痛得嗷嗷叫,嘴里还在流口水,“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