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云星河在门外的呼唤,叶初阳装作大梦初醒的样子,披上衣服从屋内走了出来。
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之后,连忙上前行礼道:“宗主,您这个时候怎么来了?”
云星河打量了一下叶初阳,问道:“你身边的侍女呢?”
“宗主是问烟儿吧?她此刻应该是在屋内睡觉的吧!”
“去把她叫醒,本座有事情要问她。”
“这黑更半夜的,不知宗主找烟儿有何事?”
“你把她叫出来,自然就会明白。”
叶初阳见状,装模作样来到曲非烟房前,轻轻敲了敲门,说道:“烟儿,睡了吗?”
屋内自然不可能有人回答。叶初阳轻轻推了一下房门,门便被推开了。
云星河使了一下眼色,身旁的二长老皇甫安便冲了进去。
皇甫安进屋之后,才发现屋内空无一人,摸了摸床上的被褥,似乎还有些余温。
仔细搜查之后,发现床前的地上竟然掉了一块玉牌。
皇甫安拾起玉牌,还没来得及察看,便听到叶初阳在身后问道:“二长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皇甫安也没有隐瞒,回道:“有人说你身边的侍女乃是魔教安插在我星海宗的奸细,并且怀疑是她藏匿了那个魔头!”
“烟儿是魔教奸细,不会吧!”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从屋内出去面见宗主云星河。
云星河看到就两人从屋内出来,问道:“那丫头呢?”
皇甫安回道:“启禀宗主,屋内没人。不过床上还留有余温,应该没走多久,而且属下还在她房中发现了这个。”
皇甫安一边说着,一边将玉牌递给宗主云星河。
云星河接过玉牌看了一下,发现是天权峰的峰主令牌,心中闪过了一丝疑惑,心道:“柳残阳的玉牌怎么会在此女房中,难不成……”
“初阳,你可知那丫头去哪了?”
叶初阳装出一脸茫然的样子回道:“这个弟子也不太清楚。”
容不得云星河多想,他立刻吩咐身边的大长老公孙弘、二长老皇甫安道:“你们分头带人搜查玉衡峰各处,务必将那个丫头给本座找出来。”
“是。”
随着两位宗门长老带着一众弟子,挨个搜查玉衡峰上的每处院落,自然也惊醒了熟睡中的秦雨柔,以及她的这些门下弟子。
不大一会儿工夫,秦雨柔便带着一丝怒意,来到了叶初阳居住的小院前。
当她看到站在院子中央的云星河时,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质问道:“宗主今晚如此大张旗鼓、兴师动众地前来搜查我玉衡峰,究竟是何用意?”
云星河见状,心中不免有些无奈,他连忙解释道:“师妹莫要误会。今晚有人告知师兄,说初阳身边的那个侍女似乎是魔教安插在我星海宗的奸细,而且还怀疑是她将那个魔头藏匿了起来。因此,为了谨慎起见,师兄这才不得不带人过来仔细搜查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