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反应过来,刘竹猛地一下跪了下去。
疯狂的在地板上磕头。
“黎岁小姐,谢谢你让人照顾鸣鸣,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谢谢。”
黎岁将她扶起来,看到她脸上的泪水儿,有些不是滋味儿。
这是经历过多绝望的事情,才会哭得这样狼狈。
“刘女士有事情就直说吧。”
说完,她又看向院长,“院长,我这次过来,也是有事情要跟你坦白。”
三个人就这么坐在院子里的石凳子上,刘竹浑身都在发抖,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黎岁也不着急,一直在等她的情绪稳定下来。
她看向院长,脸上都是诚恳,直接开口,“院长,上次过来的时候,有件事没跟你说,其实我之前遭遇了车祸,把过去的事情都忘记了,我甚至都不记得谁是鸣鸣,那天我本来是带着霍氏的任务过来的,但是听到你说的,瞬间不好意思开口,最近我又遭遇了一场车祸,突然发现我的处境太被动了,所以这次跟你坦白一下,也希望你把知道的全都告诉我。”
院长愣住了好几秒,然后长长的叹了口气。
“难怪,那天知道你不对劲儿,却又不好问。哎,我哪里知道什么,你做事向来雷厉风行,有自己的想法,突然有一天就带着鸣鸣出现了,还捐助了很多昂贵的器材,才把鸣鸣这条命给吊住,我跟鸣鸣本来就是老乡,看着他长大的,也不忍坐视不管。”
黎岁没说话,所以院长只是心好,才收留了鸣鸣?
她又看向刘竹。
刘竹的手紧紧的握着茶杯,似乎要把茶杯捏碎。
黎岁抬手,握住了她布满茧子的手,“刘女士,我在黎家的时候,听说黎雅是被你们虐待长大的?可我看你的面相,不像是这种人。”
刘竹的眼底划过一抹震惊,不敢置信的瞪着眼睛,似乎不相信这句话。
她缓了好几秒,才问,“你说什么?”
黎岁喝了一口茶,“黎雅在黎家看了很多年的心理医生,说是从小受到你们的虐待,精神状态一直不好,而且前段时间有个自称是你们亲戚的人跑去黎家以死相逼,要了三千万。”
刘竹猛地一下站起来,“不可能!”
她浑身都在发抖,双手死死的撑着桌子,“不可能,雅雅不可能说这些话,我们从未虐待过她,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