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顺着目光看去,就见柳馥柒一副看傻子的目光盯着粉衣女子瞧。
对上那目光,粉衣女子羞恼的不行,“你笑什么?”
“我笑有些人滑稽。”柳馥柒眼中的嫌弃毫不掩饰,“按照你的理论,祁王妃的画技了得,那宿三小姐理应同样出神入化,为何在比赛中获得了最后一名?”
“你”粉衣女子被噎的说不出话,下意识的看向宿宜清。
哪知宿宜清脸黑如炭,嫌恶的瞪了她一眼,暗骂她废物。
更给宿宜蓁柳馥柒记了一笔。
若不是她俩,自己也不会再丢一次人。
察觉到女儿的不高兴,宿夫人急忙起身,朝着长公主歉意道,“长公主殿下,蓁祁王妃的确在琴技方面不及清儿有天分,就不要让祁王妃污了众位夫人小姐的耳了。”
眼珠微转,宿夫人顺势将宿宜清推了出来,“若众位不嫌弃,可让清儿为各位抚琴助兴,长公主以为如何?”
长公主自然听出宿夫人的言外之意,淡淡的应了一声,“准了。”
得到长公主的首肯,宿夫人立刻推了推宿宜清的肩膀,“清儿,还不快谢谢长公主。”
对于宿夫人的自作主张,宿宜清心下不满,却也知晓这的确是个好机会压宿宜蓁一头。
思及此,宿宜清立刻行礼谢恩,落座琴桌前。
一曲悠扬的琴声响起,众人沉醉其中。
瞧着众人的反应,宿宜清对着宿宜蓁抬了抬下巴,眼中满是得意与挑衅。
如此幼稚的行径让宿宜蓁失笑不已,朝着她轻鼓了三下掌。
见宿宜蓁嘲讽自己,宿宜清瞬间被点燃了怒火,手指擦过琴弦,弦音凌乱,刺耳的声音引得众人捂紧了耳朵。
宿宜清自知闯了闯,顾不得指尖不断溢出的血液,急忙跪了下来,“请长公主恕罪,臣女因祁王妃嘲讽失了神才出此纰漏,请公主责罚。”
“露儿,带宿三小姐下去包扎下手指的伤口。”长公主并未接话,而是将注意力放在了宿宜清的手指上。
被唤作露儿的婢女立刻带人拉着宿宜清离开了宴会场。
包扎完重新回来后,宿宜清整个人安静的不像话,只是偶尔看向宿宜蓁的目光充满了怨恨。
赏菊宴结束后,众人三三两两的离开。
宿宜蓁同甄氏刚要离开,国公府夫人立刻笑盈盈的迎了上来,“漪云,听徐夫人说你今日拿了个很是精致的秀帕,让我瞧瞧?”
说着做出生气状,“我们刚才聊了那么久你都未曾让我看到,是不是过分了些?”
甄氏轻咳了一声,偏头看向宿宜蓁,“你去马车上等我吧。”
国公夫人很是不理解甄氏的意图,“你把儿媳妇喊走作甚?难不成你还怕她偷师不成?”
瞧出甄氏的不自在,宿宜蓁自觉离开,“娘娘与国公夫人有事要聊,儿媳就先离开了。”
眼瞧着宿宜蓁越走越远的背影,甄氏才将袖口中的帕子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