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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说苗疆的事情。”
仡濮臣低低笑了一声,一双桃花眼潋滟生姿,眼角的朱砂痣几乎涨满了红艳的欲丨望:“哦,说那些做什么??又不关我的事。”
“你作为苗疆大祭司,怎么?能不管苗疆之事?”谢嗣音深吸一口气,试图以?理服人,恐吓道,“你若是执意这样下去,苗疆刚刚熄下的战火必然重新?点燃起来。”
女人强忍着恐惧,还要?一本正?经的跟他?讲道理的模样,真?是。。。。。。天?真?得美丽。
仡濮臣笑了笑,握着她的下巴抬起,低头就想?再吻下去。谢嗣音偏着头躲开,一只手?还捂着自己的嘴,双眸通红地瞪着他?。
他?微挑了挑眉,也不在意她这点儿子反抗,直接将人翻转了身子抵到佛案前面,动作干净利落而且迅速。
谢嗣音吓得惊叫出声,心头的危险感?几乎飙到了极致:“仡濮臣!”
仡濮臣愉悦的应了她一声,身体却紧紧压制着她,紧跟着,手?下一个用力,“撕拉”一声,尚算完整的上半截衣衫瞬间裂开两半。
大殿之外的夜风涌了进来,凉凉的扑上她的脊背,立时泛起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她再难忍住,半转过身子同他?怒道:“够了,仡濮臣!”
仡濮臣低低应了一声,温凉的手?指从她的肩头一路下滑,直到尾椎骨。。。。。。
“仡濮臣!”她真?的怕了,声音里全是错乱和无助。
仡濮臣又应了一声,滚热的吻落了下去,接上她之前的威胁之语,无甚所谓道:“燃便燃吧。”
热息在她汗涔涔的皮肤上反复流连,烫得她四肢百骸都软了下来。谢嗣音醒过神来,双手?努着劲儿的挣扎拍打?,又哭又骂,没有一刻安生。
仡濮臣没有扣住她的双手?,只不过刚刚消失不见的藤蔓重新?跃了出来,一左一右锢住了她的两只脚踝,然后慢慢游走。
之前那些不堪的记忆瞬间涌了上来,谢嗣音整个人都僵住了,双手?也不敢再动:“仡濮臣,你将那些弄走!不要?那些,不要?。。。。。。”
仡濮臣仍旧慢条斯理的动作,双手?自她的腰后向前,细细摩挲,缓缓而言:“为什么?不要?呢?娇娇只有这样,才会变乖。”
谢嗣音哭得花枝乱颤,呜咽求饶:“仡濮臣,我。。。。。。我现在。。。。。。现在就乖!不要?那些好不好?”
仡濮臣没有说话,底下那些粗粝冰凉的藤蔓却顺着白玉一般的脚踝向上游移。
“仡濮臣!”谢嗣音几乎惊遽到了极致。
仡濮臣捉着她的柔荑,既是禁锢也是把弄,灼热的唇舌咬弄她的耳垂,声音含糊而沙哑:“娇娇,继续喊。”
谢嗣音从中体会到了极强的羞耻和不堪,紧咬住了唇,不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