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基本可以确定虎杖香织就是那个女人,但是那个家里还有爷孙俩,贸然出手可能会破坏他们和周围人的生活。
“如果不是你那不合时宜的善心,解决那个女人轻而易举。”
虽然这么说,但伏黑甚尔也没有直接动手。
他很明白,能研究出那种奇怪的东西,谁知道她还有没有其他后手。
晨风好奇地看向伏黑甚尔:“所以你准备怎么做?”
来之前晨风就言明了自己不会插手,这是属于伏黑甚尔的复仇。
“当然是等一个合适的地点,”伏黑甚尔咧嘴露出尽显术式杀手危险的笑容,“我看那个老头好像不欢迎久别重逢的儿媳。”
希望一会儿他能识相地滚远点儿。
在下面的一家三口走到清晨无人的公园附近时伏黑甚尔动了。
身形壮硕的男人从天台上跳下,几个跳跃后稳稳地站在爷孙三人面前,他抬起头,收敛着的危险的气息肆无忌惮地显露出来。
伏黑甚尔带着伤疤的嘴角扬起,死盯着眼前的短发女人说出的确实警告虎杖爷孙的话:“我和这个女人有仇,理解一下吧。”
不光是毫不知情的虎杖爷孙,就连披着虎杖香织壳子的羂索也愣了一下。
她当然知道眼前这个人,伏黑甚尔或者说禅院甚尔,极致的天与咒缚,在地下世界有着术式杀手的称呼,前几年金盆洗手又在一段时间后再次活跃。
同时也是,她某一个实验品寄存者的丈夫。
羂索挑眉,所以他那个普通人的妻子已经死了?
不,不对,如果那个女人死亡的话伏黑甚尔的表现应该更加激进或者更加颓废很多。
所以到底是试验成功了,还是有人恰巧有解决她实验体的能力呢。
如果以后还能接触到那个实验品就好了。
就算是被伏黑甚尔的杀意笼罩,羂索仍然有余力在脑海中进行各种假设和后续计划的安排调整。
她确实有不少后手,她本来就准备借由今天的袭击者脱离这个无聊的家庭游戏,因此并不惧怕伏黑甚尔带来的威胁。
虽然对伏黑甚尔的出现有些意外,但她也做过关于伏黑甚尔的预案,现在她更想趁机看看还有牵绊的伏黑甚尔能发挥出怎么样的实力。
虎杖倭助回过神,没有犹豫一刻,带着尚在迷惑状态的孙子步伐匆忙地离开原地。
虎杖悠仁从爷爷的肩膀探出粉色的脑袋,困惑地朝着羂索道:“妈妈不一起走吗?”
“悠仁要乖乖听爷爷的话,”羂索笑眯眯地挥了挥手,“再见了~”下次见面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伏黑甚尔甩了几下手中的咒具游云,它花光了伏黑甚尔这段时间所有的委托收入,鉴于伏黑甚尔准备再次金盆洗手,不出意外游云会是他最后能买的咒具。
他并未直接攻击,似乎是特意留给他们母子分别的时间。等爷孙两人的身影彻底看不见,伏黑甚尔才嘲讽地开口:“上有老下有小还真是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