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长洲说罢,忍俊不禁,望向高位求认同:“我说对吧,玖安公主”
墨玖安静静瞅着他,眉峰舒展,勾唇轻笑。
见兄长又忍不住引火上身,容北书无奈地叹了口气,眸里没有往常兄长惹祸时的忧心,反而掠过一丝畅快。
“哼,割舌头?拿我刑部尚书是摆设么!?本官在此,公主大可随心所欲!”
“左青玄”,容长洲稍许端正了坐姿,冷冷睨向左青玄,“你口口声声说律法,那么在座的各位大肆谈论当朝公主,将她拼死救人的事迹于不顾,却纠结于是否脱了外衣?看似夸赞实则冷嘲热讽,你说,这就不犯律法了?如若真要细算,各位被割的怕不只是舌头了吧”
魏怀瑾斜眼一瞥,满脸不屑道:“容长洲,说话要讲证据,你别过分解读了”
“过分解读?你当我是聋子啊?有人稍微带一下头,各位就巴不得跟着乱叫,话里有话含沙射影,堂堂刑部尚书如此不分黑白,偏听偏信,真是丢人现眼”
容长洲最是看不惯这些人嘴里挂着君子之道却行小人之事。
实事求是的讲,玖安公主舍命救下蒙梓岳本是该称赞的佳事,为何这些人这般抓不住重点?
玖安公主的确拿他威胁过弟弟。
容长洲当然能猜到她这是看上了弟弟手中的势力,对她所图之事有帮助,想要拉拢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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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容长洲并不清楚公主和弟弟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可容长洲知道,公主是这十几年来第一个让弟弟心生动容的人。
容北书性格孤僻,除了容长洲之外没有任何可亲近的人。
容长洲很担心,若是哪天他突然消失了,容北书会孤零零的一个人。
终于有一个人能引起弟弟的注意,让他纠结,反思,虽然她曾威胁过他,可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最是复杂,说不定他俩就是不打不相识呢。
弟弟身处局中,很难独善其身,比起太子和三皇子,墨玖安不失为一个不错的选择。
所以容长洲会开口替墨玖安说话,不只是因为墨玖安舍命相救的事迹值得夸赞,更是为了让她知道,他容长洲,和这些个迂腐固执的朝臣不一样。
一旁的容北书听到容长洲的话,挑了挑眉,眼底的笑意藏不住,捏起酒杯漫不经心地抿了一口。
兄长的嘴啊。。。。。。
“容长洲!”,左青玄怒地拍案,指着他嘶吼:“就算你是陛下亲封的无双国士,也容不得在此大放厥词!”
陆鼎岩立马附和道:“容国士仗着自己有几分诗赋才能,目无尊卑,朝堂之上横冲直撞,无视礼教纲常,这六年来脾气丝毫不收敛,越来越放肆了”
“砰!”
酒杯重重放下。
陆鼎岩显然一愣,众人齐目望去,只见容北书端坐于席,目光平落前方,眉睫沁着凉,凛冽而锋利。
容北书放开酒杯,神色默然地整了整广袖,一向清醇的嗓音低沉而冷厉,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陆大人,容国士只是在陈述事实,相信在座的众人都能听得出各位的话外之音”
陆鼎岩却不乐意了,拍案而起:“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儿嘛!”
话音刚落,墨玖安目光一凝,手臂一挥,手里的陶瓷杯在须臾之间砸向陆鼎岩。
随着杯子的碎裂声,陆鼎岩惨叫一声,额头划出了明显的伤痕,不断往下渗血。
墨玖安动作极其迅速,别说在座的众人,甚至容北书都没有反应过来。
周遭安静的可怕,墨玖安那双勾人心魄的媚眼此刻却透着刺骨的寒意,软绵酥骨的声音更比这秋夜微风还要清凉:“一条狗,也配对本宫的人狂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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