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他又如此维护玖安,叫盛元帝着实看不太懂。
就算他真的对玖安有情,可如今他已是她人夫,已经没有资格再与玖安攀关系了。
盛元帝冷冷命令:“此事不必再讨论了”
“陛下”,谢衍上前拱手,“龙骨鸣镝形容兵符,怎能交于后宫妇人?后宫不得干政,陛下难道忘了祖训吗?”
盛元帝脸色阴了几分,“龙骨鸣镝虽说能传唤神武军,可玖安一个深宫公主又如何能与千里之外的神武军取得联系,朕允许她留着那一支,也恰恰是因为她只是一个公主,与朝堂毫无关联”
“龙骨鸣镝事关重大,陛下怎能不和三省商榷便将其赠于玖安公主?”
“不过是一支响箭罢了,按右相的意思,难道朕的玉玺放在哪儿都要和右相商量吗?”
“陛下慎言”
盛元帝冷哼一声,便不顾众臣各色各样的表情,三言两语阻止了他们将矛头指向墨玖安,然后就宣布开始了新一日的秋猎。
众人散去,可他们之间的热闹却久久不能平息。
这几天有趣的八卦皆与玖安公主有关。
刚因容北书的事侃侃而谈的众人,如今将话题投向了乌氏最小的儿子乌靖萧身上,更要命的是,人家可是有妇之夫!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有心情谈论艳闻轶事,容北书却眉心紧凝,暗自陷入了沉思。
墨玖安与乌靖萧有何关系?
她想拉拢蒙梓岳,讨好柏屠,甚至拥有乌家至宝,这三个人皆与军队有关,乌氏手握十五万骑兵,蒙梓岳天生神力,习武天才。
而他容北书掌握了半个朝臣把柄。
墨玖安的种种行为将他的猜想引向了一个可怕的方向。
这个女人,其心必野。
在和容长洲回去的路上,经过转角,容北书的目光不禁落在远处的公主寝殿之上。
那里早已没有了昨晚的忙乱,静悄悄的,仿若一切从未发生。
容北书缓缓停下了脚步,容长洲顺着他目光望去,心下了然。
“要去见见她吗?”容长洲问。
容北书静静地望着远方,广袖下的手指不自觉地捻了捻袖口纹路,沉默了片晌后,道:“兄长先回去吧”
“行吧,你自己小心点”
容北书朝着容长洲浅浅一笑,容长洲则拍了拍他的肩膀以表鼓励,随即先行离开。
容北书深深呼了口气,眼底掠过几分决然之色,迈步便往公主寝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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