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茹道:“太医让臣妾这段时日静养。”
元煦道:“莫要什么都听太医的,知道朕为了你身上这伤,砸了多少好东西吗?便是抹在伤上的这金疮药,都是有价无市千金难求的,想来要不了多久,就能彻底痊愈了。”
只是可惜,这儿多少要留点疤了,这一身完美无瑕的雪肌就此有了瑕疵。
“手呢,手给朕瞧瞧。”
宋茹顺从的张开手,同样伤口已经愈合结疤。
刚才这只手抓着他头发时的力度,元煦忍不住笑了,就这股劲儿,想来也没多大问题了。
元煦道:“那日你太过冲动,徒手就去抓刀刃,谁让你这么做的?故意吓唬朕让朕心疼是不是?”
宋茹摇了摇头,苍白的小脸上柔弱尽显,她道:“当时臣妾没想到那么多。”
“以后不准了,你身体比那群糙老爷们金贵多了。”
“臣妾当时太急,怕那副统领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臣妾也不想管的,当时真的好疼,肩上的伤口在疼,手心也在疼,可臣妾害怕,怕陛下落人口舌。”
元煦摸了摸她的手心,道:“朕不生你的气,你也别生朕的气了。”
至于那桃酥,他们谁也没提。
“你今日打了朕,换旁人早被朕弄死了。”
宋茹忍不住笑了,便道:“谁让陛下偷偷摸摸,跟个小贼似的。”
元煦当即轻轻握住宋茹的脖颈,将她往柔软的床上按,男人倾身,眼底带着些许笑意,道:“好你个宋茹,上回说朕是地痞流氓,这回又骂朕是小贼。”
元煦翻身上床,将这不知死活的女人按在自已身下,“朕就是地痞流氓了,就是采花贼了,今日朕要做些地痞流氓和采花贼才会做的事。”
宋茹暗道不好,这狗东西又发情。
元煦来时的满身欲火,到现在也没被浇灭,反倒是看到宋茹后,有越演越烈的迹象。
“哼,像你这样的小娘子,就算死,也得死在朕的龙床上。”
话落,灼热的吻落了下来。
元煦大掌一挥,掌风顿时让蜡烛也跟着灭了。
浓稠的夜色成了最好的助兴药,元煦压着她,语气沙哑道:“上回在军营说了什么来着?要用哪里伺候朕来着的?”
宋茹轻喘了一声,道:“陛下,臣妾身上还有伤。”
“能下地了,能行房事了,宋茹,我要……”
男人拇指重重碾压着她的唇瓣,声音里带着蛊惑:“下回朕也这么伺候你,好不好?”
他目光灼灼,眼底印着宋茹那张娇美的脸。
元煦忍不了了,再忍下去他就要炸掉了。
圣人君子有什么好?不若做个地痞流氓,想做什么做什么,乐得逍遥。
他握着宋茹的手,放在他腰间,眸色极深,低沉磁性的嗓音一点一点侵蚀宋茹的理智:“乖,帮朕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