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暗潮涌动,巧破危局
朱祁钰经过昨日朝堂上的一番较量以及私下的诸多奔走,深知自己已然处在了风暴的中心,各方势力都在或明或暗地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但他心中那股想要改变命运、改写大明朝历史轨迹的决心,却没有丝毫动摇,反而愈发坚定了起来。
晨曦微露,王府的servants(servants译为仆人,这里为贴合古代语境,可理解为下人等)们便早早地开始了一天的忙碌,而朱祁钰也在鸡鸣声中醒来。简单洗漱过后,他身着一袭月白色的长袍,腰间束着一条黑色绣金的腰带,更显身姿挺拔,整个人透着一种别样的儒雅与沉稳。
用过早膳后,朱祁钰正准备去书房梳理一下接下来的计划,这时,王府的管家匆匆来报:“王爷,外面有位自称是锦衣卫千户的人求见,说是有要事相告。”朱祁钰心中一动,暗自思忖这锦衣卫的人此时前来,定然不是小事,便说道:“快请他进来。”
不多时,一位身着飞鱼服的男子走了进来,单膝跪地行礼道:“属下参见王爷,王爷万安。”朱祁钰打量了一下眼前之人,只见他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干练,便说道:“免礼,你今日前来所为何事?但说无妨。”
那锦衣卫千户起身,恭敬地说道:“王爷,属下近日奉命暗中查探朝中几位大臣的动向,发现他们与京外的一些势力似有所勾结,意图在近期对王爷不利。他们先是暗中收集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证据,想要污蔑王爷您在处理地方事务时中饱私囊、结党营私,然后打算趁着朝堂议事之时,将这些伪证抛出,让王爷您陷入被动之境啊。”
朱祁钰眉头一皱,心中冷哼一声,这些人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为了打压自己,竟然使出这般下作的手段。不过他面上依旧保持着镇定,问道:“可有查到他们具体收集了些什么证据,又是与京外哪些势力勾结?”
锦衣卫千户回道:“回王爷,他们伪造了一些书信,说是王爷您与地方上的富商暗中往来,收受了大量钱财,以此来干预地方官员的任免。至于那京外势力,乃是几处边关将领,这些将领平日里便对朝廷诸多不满,此次被他们拉拢,想要在边疆制造些小乱子,好让朝廷无暇顾及王爷这边,方便他们在朝堂上发难。”
朱祁钰来回踱步,思索着应对之策,片刻后,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既然他们想玩阴的,那本王也不能坐以待毙。你且继续暗中盯着他们,收集他们伪造证据、勾结的切实证据,另外,派人去京外,悄悄查探那些边关将领的情况,看看能否找到他们的把柄,若能将他们的阴谋提前揭露,那他们便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是,王爷,属下这就去办。”锦衣卫千户领命而去。
朱祁钰深知,此事必须要尽快解决,否则一旦那些伪证在朝堂上被抛出,即便最后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可这名声也难免会受到影响,往后做事就会更加艰难。
过了几日,朝堂之上又如往常一般开始议事。朱祁钰刚站定位置,就见那几位平日里与自己不对付的大臣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朱祁钰心中冷笑,就等着看他们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果不其然,户部侍郎出列,手持一叠书信,满脸义正言辞地说道:“陛下,微臣近日偶然得到一些书信,事关重大,这些书信表明,小王爷朱祁钰暗中与地方富商勾结,收受巨额钱财,干预地方官员任免,此等行为实乃祸国殃民之举啊,还望陛下明察,严惩不贷!”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朱祁钰,有惊讶的,有幸灾乐祸的,也有担忧的。皇帝的脸色也瞬间变得阴沉了下来,看向朱祁钰问道:“钰儿,此事你可有话说?”
朱祁钰不慌不忙,上前一步行礼后说道:“父皇,儿臣冤枉啊。这些书信定然是有人伪造想要污蔑儿臣的,儿臣近日也听闻有人暗中谋划,想要对儿臣不利,所以早有防备,已命人去查探此事。就在昨日,儿臣已掌握了切实的证据,证明这些书信乃是那几位大臣与京外心怀不轨之人勾结伪造而成,其目的便是要陷害儿臣,扰乱朝堂啊。”
说罢,朱祁钰朝殿外一招手,那锦衣卫千户便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摞证据,还有几个证人。锦衣卫千户将那些伪造书信的手段、与京外将领勾结的书信往来等证据一一呈上,那几个证人也当堂指认了是受那几位大臣指使伪造书信之事。
这下,局势瞬间反转,那几位大臣脸色煞白,没想到朱祁钰竟然如此迅速地就掌握了他们的把柄,还能在朝堂上如此有力地回击。
皇帝看着眼前的证据,龙颜大怒:“哼,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朝堂之上结党营私,伪造证据,意图污蔑皇子,扰乱朝纲,来人啊,将他们统统给朕拿下,打入大牢,等候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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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那几位大臣顿时瘫倒在地,不断求饶,可皇帝哪里会听,很快他们便被侍卫拖了下去。
经此一事,朱祁钰在朝堂上的威望倒是提升了不少,那些原本摇摆不定的大臣,也对他多了几分敬畏。而朱祁钰却没有丝毫松懈,他知道,这只是暂时击退了一波敌人,往后的路还长,还会有更多的挑战等着自己。
下朝后,朱祁钰又去了神机营视察。他深知,在这大明,军队的力量至关重要,若是能将神机营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那对于自己往后推行诸多计划,保障大明的安稳都有着极大的助力。
来到神机营,只见那一排排的火器摆放整齐,士兵们正在刻苦操练,喊杀声震天。神机营的指挥使赶忙迎了上来:“王爷驾临,末将有失远迎,还望王爷恕罪。”
朱祁钰笑着摆了摆手:“无妨,本王今日来,就是想看看咱们神机营的将士们操练得如何了,这火器可是我大明的利器,务必要让将士们熟练掌握啊。”
说着,朱祁钰便在指挥使的陪同下,查看了士兵们的操练情况,还亲自上手试了试那些火器,期间他也提出了一些改进火器性能以及训练方法的建议,让神机营的将士们对这位小王爷更是刮目相看。
视察完神机营后,朱祁钰又马不停蹄地去了太学。他明白,人才的培养对于大明的长久发展意义非凡,太学乃是汇聚天下学子的地方,若是能在这里传播自己的理念,培养出一批支持自己、心怀天下的人才,那未来的朝堂之上,便能有更多志同道合之人共同为大明效力。
在太学里,朱祁钰与诸多学子、夫子们进行了一番交流,他讲述了自己对于治国理政、农桑水利、军事边防等方面的见解,那些学子们听了,都觉得耳目一新,眼中满是敬佩与向往,纷纷围在朱祁钰身边,请教各种问题。
一天的忙碌下来,朱祁钰虽然身体有些疲惫,但心中却满是充实感。回到王府,坐在书房中,他看着桌上摆放的那些书籍和各地送来的奏报,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可他并不畏惧,因为他相信,只要自己一步一个脚印,凭借着自己对历史的了解以及现代的见识,定能改变朱祁钰原本的命运,让大明走向一个更加繁荣昌盛的未来。
夜已深,朱祁钰依旧在烛光下谋划着,那跳动的烛火仿佛映照着他那颗为大明而炽热跳动的心,在这寂静的夜里,散发着希望的光芒,照亮着他前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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