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酒酒皱眉,心里不爽:“严秘书,你这是在干什么?”
她说着一边挣扎要把手抽回,严非烟却将她的手把死了,声音带了几分严厉和命令的意味:“别动!”
安酒酒皱眉,心理更加不爽:“严秘书,我说了不用了,你……”
“你怀孕了?!”她话说到一半被严非烟惊讶的口气打断,她看了眼安酒酒的肚子,“你怀孕了,谁的孩子?”
安酒酒一时间也有些没反应过来,她不由自主的看向自己的肚子,却很快回神反应过来这根本不可能,于是猛然抽回手:“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会怀孕。”
严非烟看她一眼,又将她的手拉过来再把了一次脉。
脉象流利如滚珠圆滑,跳动有力来回游走,而且向相比普通的脉像来说更加快速。
严非烟之前跟她舅舅学了一年的中医,帮忙查看过很多次的喜脉,对这样的脉象再熟悉不过,绝对不可能看错。
安酒酒,的确是怀孕了。
她确认完,抬起头看,目光带着质询的看着安酒酒:“你真的怀孕了。”
安酒酒蒙了一下,赶忙抽回手:“少胡说了,我根本不能怀孕。”
严非烟的表情不像作假,她心里几分慌张,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应对,抽回手后,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再说,慌慌张张的转身跑了。
她跑出洗手间,兴许是跑的太急,到了宴会厅的时候没稳住身子脚崴了一下,她低呼一声,赶忙扶墙稳住身形,还没来得及查看伤势,便听到一声问:“你怎么了?”
是司霖沉的声音。
她抬头看他一眼,摇了摇头:“没什么,崴了下脚而已。”
司霖沉看看她的脚踝:“疼的很厉害?”
安酒酒摇头:“没事,我回去抹点药酒就好了。”
司霖沉抬眸默然的看着她,脑子里都是方才自己脑海中回想起来的画面。
他无比的肯定,自己喜欢面前的这个女人,而且很多很多年。
“我送你去医院。”
安酒酒还是摇头:“真的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她话还没说完,司霖沉已经直接伸手将她打横抱起来。
双脚忽然凌空,安酒酒下意识的惊呼一声,然后迅速看了一眼四周,低声问司霖沉道:“司少,您这是做什么?”
司霖沉倒是很淡定:“我说了,送你去医院。”
说罢,他不顾周边人的目光,径直抱着安酒酒出了酒店,往医院去。
严非烟慢一步从厕所出来,一出来便看到司霖沉打横抱着安酒酒往外面走,而周边的人都看着他们议论纷纷,司霖沉从未在公众场合和女人如此亲密,猜测声音自然不会少,而之前听说过严非烟和司霖沉绯闻的,此刻见她登场,更是将目光投落到她的身上。
严非烟心里被这一幕刺激的几乎要吐血,一双眼睛生疼,强忍着才没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