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你可以装病,你身体不是还没有完全恢复吗?如果你此刻告诉安酒酒身体抱恙的话,她肯定会想办法逃掉邀请去医院看你的。”
唐易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所以,你就可以拿着邀请函,成为司霖沉今晚的女伴?”
严非烟毫不否认的挑了下眉:“有何不可,这可是双赢,你总也不想看到安酒酒和司霖沉彻夜独处吧。”
“你说的没错,我不想让酒酒跟司霖沉待在一起,因为我本来计划好了邀请她吃晚饭,”唐易道,“我也没改变这个打算,待一会儿我就会给她打电话。但是最后酒酒是选择去参加酒会,还是选择跟我共进晚餐,选择权在酒酒的手里,不管她选哪一项,我都尊重她。”
严非烟皱眉:“所以,你是不打算帮我了?”
唐易把邀请函放在桌上推还给她:“我只是不想用一些卑劣手段罢了。”
他重新坐回到座位上,低下头看刚才没看完的资料:“如果严总监没有其他事情的话,现在是上班时间,我要继续工作了。”
严非烟看他一副淡定坦然的样子既无语又气愤,也不知道他是不在乎还是真的榆木脑袋,她伸手一把遮住唐易的资料,声音提高几度:“唐易,你是傻啊还是真清高呢?”
唐易皱眉,心里不满她的行为,抬头冷冷的看她一眼,:“请你把手拿开。”
严非烟却丝毫不怵:“你到底帮不帮我?”
唐易只是沉冷的看着她。
“好,”严非烟气的冷笑一声:“你信不信,我可以把你弄进来,也可以现在就把你赶出帝国集团?”
唐易沉默的看了她一会儿,而后站起身来,不疾不徐的道:“那你请便好了。”
严非烟似乎没想到他会丝毫不在意,愣了一下,一时没有作声。
唐易退后一步,从办公桌前退出来,接着道:“凭借我的能力,去江城的任何一家律所都绰绰有余,我本就没有一定要待在帝国集团的必要,你若是要开除我,就请便好了,我就先不奉陪了。”
说罢,他绕过严非烟,径直离开了。
他去了趟卫生间,然后给安酒酒打电话,邀请她晚上一起吃饭。
安酒酒却显得为难,跟他解释了一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好端端让我陪他去,但又说是工作,我必须得去……不好意思啊唐易,明天吧,明天我请你吃饭。”
唐易心中忍不住的冒出些许涩然,默了片刻,却也是尊重她的决定,应了声好。
严非烟见唐易这人软硬不吃,从他身上找不到突破口,便只能找了另一个合作的客户,打了交道,让他带着自己出席了酒会。
安酒酒熬到下班,徐毅果然开了车过来接她。
司霖沉也在车上坐着,安酒酒点头问了句好。
司霖沉看到她便想起中午看到她和唐易在一起的场景,心里闷了口气,不太爽快,只是嗯了一声,便没再理她。
安酒酒觉得车上气压莫名的低,心里压力有些大,也不敢玩手机,只能僵硬的在车里坐着。
徐毅开车去往美容室。
盘发化妆挑礼服,一套行程走的很快。
晚上八点,司霖沉带着安酒酒准时到达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