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众人约定,等到育苗后,重新开班,现场演示。
围观群众,有的真有意种植红薯,有的就是来看看热闹。
但都是庄家老把式,听口头说一通,也明白五六分。
只要是棵苗,就没什么大不了的,谁还不能种似的。
罗满为成功完成露脸当壁花的任务,转过头再去找赵大夫,问清楚有哪些药酒。
确认不犯忌讳,跑到养殖组的地盘,看见心心念念的蜜蜂。
叶公好龙,罗掌柜好蜂,恨不得从头到脚遮得严严实实。
今年说什么都要搞两罐来,先把蜂蜜酒的酿造办法摸索清楚。
祝明月几人在四野庄上随意走着,原先山脚下的荒地呈现一片绿意,竟然隐约有点草原的意味。
程珍玉介绍道:“去年初将荒地上的树桩和巨石都搬开,耕牛简单犁过一遍。”差点把犁头弄坏。
“不时施肥,撒了一年的苜蓿种子,彭庄头说往后再种一年豆子,差不多就是下田了。”
以四野庄的资源,开荒都如此艰难,遑论那些单打独斗的农户。
苜宿是个好东西,能做牧草能食用,以四野庄不种无用之物的传统,上上下下利用得干干净净。
听养蜂人念叨,苜蓿花也能酿蜜。
程珍玉原先有一双能绣花的纤纤手,但经历过一番磋磨,后面被调到四野庄来。哪怕不需要下地,多是做案头文书工作。
但工作场所放在这里,双手难免变得粗糙,以后恐怕再做不了精细的绣花,会摸毛那些丝线。
可程珍玉却觉得,如今的日子才算踏实。
祝明月重复两个字,“下田!”
长安周边的下田也是有价无市。
“堆肥情况如何?”
程珍玉:“去年两座山上积累的腐土并不多,年后开始对外收购,但收效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