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大人,如此一来公孙瓒怕是要疯了!”
“是啊,听说公孙瓒的妻儿都在土垠县,届时一并掳掠回来,公孙瓒还不得乖乖的求饶!”
“不错,尤其是公孙瓒的妻子传闻是美若天仙啊,到时。。。。。。”
一众部落酋长笑声中的不怀好意昭然若揭。
“就这么定了,尔等留守沮阳,我明日便亲率一万勇士突袭土垠!”难楼定计道。
“诺!”一众部落酋长皆应道。
。。。。。。
而在另一边,广阳郡蓟县。
此时的刘虞有些大发雷霆。
“这。。。。。。这公孙瓒好大的胆子,没有我的命令,竟擅自率军袭击右北平部乌桓!”
原来是乌延派出哨探快马终于抵达了刘虞这里,将公孙瓒率大军袭击平刚的经过完完全全的告诉了刘虞。
刘虞听闻此事当即怒不可遏,这公孙瓒率大军袭击乌桓是公然破坏两族友好关系,真是岂有此理。
也就有了方才刘虞大声喝骂公孙瓒的那一幕,只不过刘虞却忘了,年初时幽州四部乌桓是怎么南下劫掠右北平百姓的,而他刘虞又是怎么默不作声,无动于衷的。
要说破坏两族友好关系的也是乌桓,而不是单方面的指责公孙瓒。
刘虞麾下从事公孙纪、鲜于辅此时就在一旁,听着刘虞的怒骂,二人反应却不甚相同。
公孙纪与公孙瓒相厚,自然也就偏向于公孙瓒一方,认为公孙瓒出兵攻打乌延完全有理由,也有名分,当即出列拱手道。
“州牧大人,臣下以为此事不能全怪公孙太守,毕竟在年初时幽州乌桓劫掠右北平在先,公孙太守发兵攻打右北平部乌桓在后,为右北平百姓报仇情有可原!”
刘虞听闻公孙纪所言,气势为之一滞,说到乌桓劫掠右北平百姓他也无法反驳。
一旁的鲜于辅闻言则持反对意见,公孙瓒手握幽州军事大权,除了幽州牧刘虞外,整个幽州再无人可辖制公孙瓒,他早就对公孙瓒平时的行为不满了。
“州牧大人,臣下不认可公孙纪的观点!”鲜于辅出言道。
“哦?”鲜于辅的话给了刘虞信心。
“臣下认为,就算幽州这几部乌桓劫掠右北平百姓有错,但事后州牧大人已经派人前去申斥谴责了,岂可一直追究下去,我大汉上朝威仪何在?”
“公孙瓒则是不顾两族友好关系,不听州牧大人号令,擅自领兵攻打乌延,如此目无法纪之行径必须严惩才是!”鲜于辅话毕后拱手俯下身偷笑。
在他看来,此言一出,刘虞必定对公孙瓒极其不满。
事实也果然如此,刘虞方才弱下去的气势又提了上来。
“鲜于辅说的不错,公孙瓒此举眼里还有我这个州牧大人吗?”
“大人,这。。。。。。”公孙纪还想为公孙瓒辩护,但随即就被刘虞挥手打断。
“公孙纪,不必多说,公孙瓒不听号令,擅自举兵的行为必须严惩!”刘虞挥手道。
“自今日起,断了右北平四县的粮草供应,不得再为公孙瓒提供一粒粮食!”
“此外,鲜于辅,你即刻前去右北平土垠县,知会其部属,待公孙瓒回军之后立刻前来蓟县请罪,否则我必定上报朝廷严惩其罪!”
鲜于辅闻言,顿时喜上眉梢,断了右北平四县粮草供应,就相当于断了四县百姓军民的补给,以四县的粮食产出无法自己供应。
不久之后,公孙瓒必然会乖乖就范,来蓟县负荆请罪,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公孙瓒颜面扫地的场景了。
“诺!”鲜于辅欣然应命。
“不可啊,州牧大人,你这断了右北平四县的粮草供应,无异于是断了右北平百姓的生路啊!”
“以右北平的积蓄,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要粮尽,难道您忍心看着右北平百姓挨饿受饥,难道这右北平百姓就不是大人您治下百姓了吗?”公孙纪跪地叩首请求刘虞收回成命。
看着公孙纪不停求情,刘虞的心中有一瞬间想网开一面,但随即想到鲜于辅所说,公孙瓒目无幽州法纪,若是这个时候没有反应,将来还怎么治理整个幽州。
“公孙纪,你不要再求情了,此事无可更改!”刘虞冷着脸,一挥衣袖就离去了。
鲜于辅见状笑呵呵跟着刘虞一道离去,只留下了面色灰暗的公孙纪在原地悲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