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公孙瓒率大军抵达平刚县城外,将阵势排列开。
城头上的乌延和两千五百余乌桓勇士已经全都汇聚在南面城墙,与公孙瓒军相持。
城墙上已经堆积了许多的滚石、雷木,此外火油也被抬上了城楼,以防备公孙瓒军的大型攻城器械。
此时的乌延面对着公孙瓒的大军,壮着胆子开口喊道。
“许久未见,公孙太守真是风采不减啊!”
“你我同居右北平,本为邻里,何不重归于好,切勿刀兵相见!”
“只要公孙太守能撤兵罢战,有什么要求条件尽管开口,我乌延定当全力满足!”
毕竟城中只有两千五百余勇士,与公孙瓒实力相差太大,希望能借此拖延公孙瓒攻城的决心,一是若能让公孙瓒开口和谈是最好,二是为援军到来争取时间。
城下的公孙瓒听到乌延在城头上喊话的内容,不禁有些好笑,现在开口求和,早些时候干嘛去了。
随即策马上前,身旁的典韦见状跟上公孙瓒,防备城上乌桓趁机偷袭。
“乌延,现在说这些话未免太晚了吧!”
“无耻小人,竟趁我率大军南下讨董,联络幽州各部乌桓掳掠我境下臣民!”
“这些百姓的仇你觉得能解的了吗?”
“数日之前我先锋营两千将士战死的仇能解的了吗?”
“不能!”
“不能!”
“不能!”
公孙瓒身后的一万三千余将士齐声大喊,城头上乌延及其麾下部落酋长,守城的两千五百余乌桓勇士都被这气势震慑,静若寒蝉。
“城头上的乌桓人听着,我乃右北平太守公孙瓒,我的身后乃是我幽州的虎狼之师!”
“今日之战皆因乌延而起,若是有人弃暗投明,擒乌延来投,我可以网开一面饶他性命!”
“否则城破之日,就是尔等丧命之时!”
此话一出,城头上气氛有些微妙,乌延后背感觉到一阵阵冷意,仿佛手下那些部落酋长的目光皆不怀好意。
乌延回头看去,大声骂道。
“一群蠢货,公孙瓒那是攻心之计,年初时南下劫掠你们一个个谁没有沾满右北平汉人的血,你们以为投降公孙瓒会有好果子吃?”
“公孙瓒对待乌桓的态度你们想必都了解,落到他手里肯定是有死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