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他反应过来了,她生气了。
梁牧川仔细想了想,难道是中午让她吃青菜生气了?还是不让她吃糖心情不好了。
他拦住她的腰,把她提到自己面前,低声问:“怎么了?”
时年年因为刚做完不好的梦,还不想理他。
梁牧川看她不说话,贴了贴她的额头,开口道:“是不是我让你中午吃青菜,不开心了?”
时年年本来还闭着嘴巴,听到这话,不乐意了,她是这样的人吗?为了一口青菜而不开心。
“不是,我梦见你在梦里,对我超级超级冷漠,很冷地看着我。”时年年闷闷地说道。
梁牧川没有安慰她说这是梦,是假的,而是认真替她分析:“可能是我平常面无表情,所以看着很冷漠?”
又或者不是在看她,而是在看别人。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时年年做那样的梦,但妻子年纪小,因为梦心情不好,也情有可原。
时年年突然也不是很确定,梦中她很难过,难道是梁牧川在安慰她,她那时候不想人安慰,所以在后退。
又或者他在为别的而脸色不好,时年年好像下意识在找借口。
她犹疑地看向他:“我不喜欢你那样冷冷的看着我。”
很吓人。
梁牧川摸了摸她脑袋,说:“不会的。”
不会那样看她。
时年年趴在他怀里,开始絮絮叨叨:“在梦里,你那样……我在不停地跑……”
我有点害怕。
梁牧川不停地亲吻做噩梦的小姑娘,安慰她。
————
午睡起来,时年年渐渐没有梦中害怕的情绪,她出了院子,吃起橘子来。
午后,天空晴朗,有几片白云飘在空中,时年年和梁定一起剥橘子。
剥完后,开始一瓣瓣地吃。
酸酸甜甜的,甜大于酸。
吃完后,两人开始玩起橘子皮,这皮很厚。
折起来一捏,就会有汁水出来,在阳光的映衬下,非常好看。
“妈妈,像烟花一样。”梁定趴在桌子上,看妈妈又白又好看的手,在捏橘子皮。
“那……那再来一个烟花。”时年年笑了一下,又拿起一片橘子皮,捏起来。
梁牧川回来的时候,恰好看到母子俩在玩橘子皮,两个小朋友。
他笑了一下,掐灭吸着的烟,走进去。
时年年看到梁牧川回来,开口问他:“怎么样,现在可以报名吗?”
梁牧川刚才去部队大院的学校校长家里,问了问能不能给梁定报名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