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能当作她一直是一个忠贞而专一的女人。
谢皎月不明白,忠贞对女子来说就如此重要吗?
谢皎月也明白,忠贞和清白对于女子来说,比命还重要。
序淮阳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他一边心惊于姑娘的手腕如此清瘦,一边又设生气于姑娘不肯嫁给他。
他扬声道:“你我之间本就行过夫妻之礼了,你不是我的女人还能是其他人的女人吗?”
谢皎月抬眼看向他,气得苍白的脸颊上有了几分血色,像石榴染色的嘴唇不断颤抖。
“我无需与你争辩,世子若是固执地如此认为,那又何须将其他人的言语听进耳朵里。”
听了也不过是徒增怒火罢了。
谢皎月挣了挣自己的手腕,“还请世子放手。”
序淮阳看着她气得眉眼凌厉,但是脸上却带着薄红的样子,心里怔愣了片刻。
他还记得三年前谢皎月发丝凌乱,眼含春水,不敢抬头看他的那个晚上。
“谢皎月。”
序淮阳忽然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谢皎月抬眼看向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抵在门板上。
一只大手摁住她的腰,一只大手垫在她的后脑勺后面。
谢皎月瞪大了眼睛,几乎没有怎么想,抬起一巴掌就扇在了序淮阳脸上。
病弱的姑娘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扇得序淮阳脸一歪。
扇完后谢皎月想要转身去开门。
序淮阳就一把摁住她的肩膀,再次把人怼到了墙前摁住。
像一只病弱的鸟被猛兽死死摁住,无力挣扎也无法挣扎。
序淮阳刚想说什么,门外就响起了知秋的声音。
“二公子!”
知秋的声音刚落,随即是一声踹门的声音。
没有锁上的门被人一脚踹开,大步走进来的人一眼就看见了被人摁在另一边门板上的姑娘。
序淮阳放开病弱的姑娘,将人一把搂进怀里,他看着一脸怒火的谢呈竹眉眼张扬。
“这不是我二哥吗,今个什么风把你吹来这广和楼了。”
序淮阳想起四年前的蹴鞠场上,谢皎月站在这个人身边温温柔柔地笑着,而他只能在远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