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怀瑾心下疑惑这些东西的来历。
但他并没立刻问出来。
只重新看向临清,用眼神询问他让自已看这些小摆件的意思。
临清舔舔前爪,甜软开口:
“你还记得自已身份吧。”
宁怀瑾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记得。”他轻声说,“是你的仆人。”
声音中不仅一丝屈辱恼怒都没有,甚至还带上笑意。
这并没有什么好惊讶的地方。
宁怀瑾见过帝国的贵族和财阀们,对待仆人的手段和态度。
相比较那些贵族和财阀打心底就没把仆人当人,非打即骂,连基本人权都不给的境况。
临清嘴里的“仆人”,在宁怀瑾看来,完全就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
抛却“仆人”这一身份,单论临清救他一命这一点。
他再怎么报答临清,都不为过。
自已念着想着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听见“仆人”这个词,从宁怀瑾嘴里吐出来。
临清尴尬的,要是坐在地上,都抠出一栋别墅了。
“你、你知道就好。”他尴尬到声音结巴,“不、不用特意说出来。”
宁怀瑾无声浅笑。
不带任何含义的一个单纯微笑,弄得临清浑身像是有虱子在爬,哪哪都不自在。
喵喵喵喵喵!临清在心里狂叫。
宁怀瑾这回答,这笑容,这低眉顺眼,任猫处置的模样,真的太犯规。
也太显得,他这只在红旗下长大的猫,有见不得光的特殊癖好了!
前爪爪猛猛拍了脸两下,临清平复下不自然的呼吸,在宁怀瑾目光注视下,强撑起正经语调。
“那你肯定也明白,自已这身份,必须听我的话。”
宁怀瑾点头。
浑圆眼睛看向一边地上,又看向木屋,驮着临清的雪豹聪明猜到猫猫想要做什么。
“嗷嗷嗷!”临安积极出声。
哥哥哥!看看我!我也很听话!
我给你搬那些东西,你让我每天多吃一条鱼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