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苏鱼要走,他又连忙喊住了苏鱼。
“等等。”
“又咋了?”
王才瞅了一眼被抬上担架的铁头和刀疤。
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再进来晚一点,这两人估计就没气儿了。
“我记得你之前不是讲过,一般来说的话,催眠只是引导人的潜意识浮出表面,不再隐藏。”
“而且想催眠别人实施犯罪,一般是做不到的吗?那这又是怎么回事??”
苏鱼低头沉默,王才见状还以为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难道是他们自己吸嗨了?跟你没关系?”
他暗自揣摩道。
苏鱼摇摇头,抬起头一脸认真:“旺财啊,你知道的。。。”
“我从小学开始,就是二班滴!”
王才:“。。。。。。”
有时候,他真的挺想报警的。
默默翻了个白眼。
“得,夜深了,你还是先赶紧回家,路上不太安全,要不我找个人。。。”
他扭头看向后面跟过来的顾冬,又看了看眨巴着大眼睛的苏鱼。
“算了,你有什么不安全的,赶紧回去吧。”
摆了摆手,王才开始赶人。
让顾冬去送?那危险的是顾冬才对。
这小子有个屁的危险,谁逮上他谁才有危险。
苏鱼摊了摊手:“回头给你送韭菜。”
随即转身就溜没影了。
王才很想说一声大可不必,但是苏鱼溜得太快了。
顾冬过来的时候,只看见了苏鱼的一个背影。
不过作为和苏鱼认识时间最长的警察之一,她也跟王才一样,很快便将刚才的情况联想到了苏鱼的身上。
在场能做到这点的,也就他了。
“师傅,小鱼就这么走了?”
“不走留着干嘛?大晚上的,人家还要睡觉呢。”
顾冬愣了愣,总感觉师傅话里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