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是独属于某个时刻的暗哑,富有磁性,还掺杂着欲望贲张时的压抑。
他说:“身子特别好。”
话音还没落下,吻就先落到了岑婧怡的颈侧。
吸吮,轻轻啃咬。
“别~”岑婧怡推他宽阔的肩膀,“明天该留痕迹了。”
“没事,天冷,你戴着围巾。”
男人继续埋首,在女人每一条敏感的神经上试探。
被窝里温度像是生了火那般炙热。
凌乱的衣服被扔到被面上。
又滑落到地上。
十几分钟后,床头柜的抽屉被拉开。
一只大手在里面摸来摸去。
摸到一个空盒子。
大手将空盒子拿出来,随手扔到地上。
紧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床上下来,走向书桌。
在黑夜中摸寻着钥匙,打开了书桌的带锁抽屉。
岑婧怡猫在被窝里,听见包装被撕开的熟悉声音,耳朵热得厉害。
这是被拆开的第几盒来着?
照这样下去,抽屉恐怕等不到过年就要空了。
正失神,被窝被掀开一角。
肌肤上覆盖了一层凉意的男人进来了。
气温升高,积雪消融。
几乎每个出门的人都要埋怨两声,从泥泞的地方走到干燥的地方后,狠狠地用脚底板和地面摩擦。
雪化到星期五那天,气温又骤然降了下来。
当天晚上下起了小雪。
老家,鹅毛大雪。
蔡金花裹着去年买的厚棉袄,站在窗户旁看落雪,嘴里骂骂咧咧。
“下下下!下那么多雪,是想冻死老娘?”
话音刚落,房间里传出大儿子的声音:“妈!你是不是又开窗户了?快关上!冷风灌进来了!”
蔡金花回头,狠狠瞪了大儿子大儿媳的房门一眼,嘴唇动着不知道在骂什么。
她不出声回应,也没有关窗户的意思。
‘咔’,房门突然被人拉开。
披着棉袄的李永芹挺着七个月的大肚子走出来,“你啥意思!让你关窗,你没听见?”
蔡金花憋屈坏了,“我觉得闷得慌,开开窗透会儿气,咋啦!”
李永芹:“冻住我了!咋啦!想透气,到外头,想咋透咋透,一晚上不回来也没人管你!”
蔡金花:“这是我家!要走你走,你还想赶我走?!”
“大军!”李永芹立马扭头朝躲在屋里的男人喊。
顾大军磨磨蹭蹭从屋里出来,数落蔡金花:“妈,你真是的,永芹怀着你大胖孙子呢,你跟永芹计较个啥?谁大半夜的不睡觉,开窗透气啊?你快安生关上窗户,回去睡觉吧。”
蔡金花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感觉手脚开始麻痹。
喜欢清冷军嫂要离婚,冷面军官红了眼请大家收藏:(www。xiakezw。com)清冷军嫂要离婚,冷面军官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