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们还感慨,说涂月华这个朋友对岑婧怡真好、真大方。
嫂子们看起来对香水很好奇。
岑婧怡就对着空中喷了几下,让大家都闻了闻这香水的味道。
当时就有几个年轻小媳妇儿对香水感兴趣,问香水的价格。
可惜纸条和价格清单上都没有价格。
她就答应那几位年轻小媳妇儿,给涂月华打电话的时候,帮忙问问价格。
耳垂猛然传来湿热的感觉。
岑婧怡下意识瑟缩脖子躲开,从回忆中抽离。
还没来得及反应,暖融融的人形火炉就翻身而上。
“灯…唔~”
呼吸交融间,顾延卿腾出一只长臂,拉了床头的灯绳。
房间陷入黑暗。
黑暗中所有的感官变得敏锐。
挂在客厅的时钟‘哒哒哒’走着秒针,每走一圈带动分针走一下。
在分针走了第十下时,男人的胳膊再次从被窝里伸出来,稳准摸到床头柜上的纸盒子。
‘刺啦’,锯齿被撕开的声音。
顾延卿一手撑着床,一手将东西塞进岑婧怡的手里,“你帮我。”
岑婧怡声若蚊喃:“我不会。”
“我教你。”
顾延卿手把手,教岑婧怡使用了进口的洋货。
秒针不知疲倦继续走动。
屋外树影被风吹得簌簌摇晃。
圆月高悬,今夜的月光格外明亮,坐在空地上,都能看清小学课本上的大字。
静寂的时针终于也动了一下。
粗重的喘息声将秒针走动的声音完全覆盖。
秒针又走了好几圈,走动的声音这才隐隐约约传入小房间。
“东西你都卖完了?”顾延卿一手被岑婧怡枕在颈下,一手玩着岑婧怡落在锁骨上的头发。
岑婧怡轻轻摇头,“没有,出版社的同事们也买了些东西,明天上班我给她们去。”
顾延卿顿了顿,“我指的不是这个。”
岑婧怡一下反应过来,不自在地轻咳了两声,“没,应该会剩余两三盒。”
“媳妇儿你真有先见之明。”顾延卿的声音里染着明显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