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姗姗,你说话可别太难听了,事情还没查清楚怎么就这样诬赖人?”人群里有人仗义回怼,但季姗姗丝毫不在意。
她从鼻腔里溢出一丝嘲讽,盯着陈悦儿坠楼的方向,挑眉,“你瞎了么,那就是南嫣的窗户。谁好好的能从她屋子里跳下来?”
“什么安娜,南嫣,还藏着掩着的,你们就真没觉得有问题?”
“谁来参加比赛,连名字都不愿意透露?”
“你们这几个,怕是巴不得多写七八个在上面,等着拿了奖以后给自己争脸面吧?”季姗姗性格直接,她早就瞧出来这个南嫣有问题。
还有她身边那个说是助理,看起来更像保镖的男人,神神秘秘——
不像好人!
凯文闹得动静很大,楼上劈里啪啦一阵吵闹之后,瞬间安静了。
凯文粗壮的手臂推开窗户,怒气腾腾的冲楼下这群看热闹的小妞们吼了句,“看够了没有?谁再敢多说一句废话,当心自己的脑袋!”
他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一拳下去非脑震荡不可。
凯文面色铁青,他直接把南嫣拦腰抱起,急匆匆回了房间。
要不是厉邢非要他和南嫣分开住,他也不会这么晚才听到消息,更不会让南嫣去什么审讯室。
该死!
凯文暗骂,胡乱的在行李箱里扒拉一通,然后拿出了一个黄色的布袋子。
那是他自己为南嫣准备的保胎药。
袁老给的中药是温良性的,可以安胎安神,但如今嫣脸色这么难看,凯文真的很害怕她出事。
他捏紧手里的东西,神色紧锁,然后毫不犹豫的去厨房煮药材。
活动闹成这样
厉邢脱不了干系,黑耀集团脱不了干系,这个陈悦儿和霍庭深也脱不了干系。
没一个是省心的东西!
凯文暗骂,眸底猩红的就像能溢出血。
他心疼南嫣,心疼的要命,但这场活动真的那么重要么?
凯文端着药来到床边,扶着南嫣喝下。
她敏决的察觉到气味不对,“你放心,这是我配的药,不会有问题。”
南嫣盯着他看了许久,才愿意微微张口。
“师妹,你听我好好和你说。”
“事情闹成这样,你再参加也没有意义,而且陈悦儿也是个疯子,逼急了竟然寻死,你不能因为这件事趟浑水,咱们养胎要紧。不如——”
“不如,退赛吧。”
“我带你回法国,哪怕你就留在自己买的那栋小别墅,都比留在这里好。”凯文好言相劝,心都疼的能滴血。
南嫣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可以说是他的半条命。
他好不容易接受了这个孩子的存在,绝对不会允许有任何人和事情,去威胁到这孩子的生命。
南嫣扶额,有些头疼,“或许从开始我就以南嫣的名义参加,和厉邢谈好条件,反而不会出这么多事。”
怕什么来什么,真是一点都没错。
“烟南,是我以父亲忌日创办的牌子,它对我有特别意义。”南嫣看着远处,叹息,“如果现在退赛,这个牌子就算废了。”
她嘴角带着一丝难以琢磨的笑意,“师兄,我这个人骨头硬,谁不让我成事,我就偏要成。”
她有大把的资源可以用,不去做手脚无非是不屑一顾。但霍庭深三番五次对她紧追不舍,处处陷害她,那可就不能怪她不仁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