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悉心教导,希望她能母仪天下,可她或许根本就达不到那个教养。
如此一想,对这个女儿,不由得又多了几分嫌弃。
“给我好好在院子里呆着!不!院子你都别出了,就在房里呆着!没有我的允许,三个月不准出房门半步!”
楚侯袖子一甩,走了。
三个月?
房门都不能踏出半步?
是个人都要发霉了啊!
楚乐瑶终于瘫坐在地,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
楚倾言回了凤莅院,放好那些地契田契房契,大夫来给她看伤。
大夫一走,她就望着屋梁,还有地面案桌椅子摆设的距离,在那儿琢磨事。
其实安国皇子中的毒和寄生蛊,她知道,不是楚乐瑶和凤乾清下的。
北狂王在未入宫之前,就已经算好了出宫的步骤,皇帝根本就没办法将他拘在宫里。
拉她一起入天牢,杀死士,出天牢,救安国皇子……一步一步都是他早就谋算好的,没有她和楚乐瑶、凤乾清,也会有别人成为他的棋子。
皇帝以为将他拘在宫里,再策划一场完美的刺杀,天衣无缝。
殊不知,这场刺杀对于北狂王来说,不过是给他练手。
“琉璃,去给我找几条粗绳来,每条粗绳要两米以上,还要几根竹子,再给我一把刀。”
楚倾言突然吩咐琉璃。
琉璃是今日才跟楚乐瑶一起被送回府的,闻言赶紧出去给楚倾言找粗绳、竹子和刀。
是夜。
楚倾言正要入睡,窗外突然跃入两个黑衣人,杀气腾腾,快速到达她床前,长剑往床上刺去。
“没有人!”
其中一人率先反应过来。
另一人也跟着反应过来。
两人对视一眼。
然而还来不及回身,一把利剑破窗而入,朝两人削了过来。
两人身手了得,立即回身抵挡。
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