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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
人家听的懂中文!
她就说她刚才口嗨的话一定是被听到了!要不然怎么会被针对!
完蛋,她算是彻底社死了。
朋友:“……换个角度想,教室里那么多人,他偏偏就记住了你这么一个不是他学生的人的名字,这不是对你另眼相看吗。而且你刚才自己都说了之后每节课都会去的。”
要不是她撺掇她来上课,怎么会有这一堆破事。
简姝面无表情:“……滚。”
朋友屁滚尿流地跑了。
一个月后,简姝神情恍惚,精神萎靡不振。
“我不行了,我真的要不行了。”
天知道她那天怎么突然鬼迷心窍说会继续去听课,这也就算了,关键她还真的去了。
简姝原本是想着毕竟她都把话说出口了,总不大好反悔,她再去个两节,反正课上有那么多人呢,等过个几周等那个什么里德森教授不记得她了,她就顺利成章翘掉接下来的所有课。
结果,也是见了鬼了,这个教授居然一直记得她,基本每节课都会点她的名让她回答问题,这是硬生生要把她这个法学生给逼成医学生的节奏啊。
她现在莫名其妙就变成了两个学位双修,差点没给她累个半死。
简姝:“我上不动了,再上下去我真的要精尽人亡了。”
朋友:“……你就不能直接翘了,你本来就没他的课。”
简姝:“说得容易,可是他现在都记住我了,我怎么跑。”
朋友:“那你还是接着去吧,毕竟是里德森教授最偏心的学生,是吧。”
简姝一闭眼:“闭嘴吧你。”
里德森教授除了专业方面对学生一向不算太热情,结果忽然间就有了简姝这么一个时常问候的学生,虽然只限于在课上老是点她回答问题,但是俨然有独宠的架势。
尤其简姝也不是这个专业的,基本每次她都回答不出来,这让一些抱着各种心思想和教授拉近关系的学生非常不满,明里暗里吐槽过好几次,她这个教授最偏心的学生的称号也就这么忽然冒了出来。
对此简姝只想表示: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我说,要不然你试试看去追他,让他烦你,这样你不就有理由跑路了吗。”
简姝睁开眼挪动了一下:“我追他?”
“对啊,你看德国的那几个简直就是死缠烂打到现在一点进展都没有,还被警告了,说明教授很烦这种人,说不定就是很烦有学生给自己表白。你学她们去试试,这样说不定他就觉得你和别人也没什么区别,自然而然就不会管你了。”
“再不济,你也可以借口表白被拒伤心过度,不想再见面,接下来的课不就正好可以都不去了嘛。”
这倒是个好主意。
听上去可实践性比较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