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巴巴的临清:!!!
要命。
他好像说了句特别不该说的话。
可是……可是他也不知道,这个叫宁怀瑾的那么惨啊。
比他以前看小说刷短视频时,里面看见的经典人设——
早死的妈,酗酒家暴的爸,脆弱破碎的他还要惨。
宁怀瑾是爸爸妈妈都没有了。
唉……他真的是,为什么要说后面那一句。
警告完不准嘲笑他长相不就可以了吗。
要是实在,实在觉得宁怀瑾不一定会听警告,那换一种威胁方式也行啊。
比如举例子,告诉宁怀瑾,之前嘲笑过他长得小的,全部都不在这世界上了。
怎么偏偏,就挑了父母这一点来呢。
真是失策,太失策了。
人类心理本来就很脆弱。
原生家庭不好的孩子,心理脆弱程度,更是要在普遍情况下,多乘一个二。
临清心里一直叫着糟糕糟糕,前爪局促不安交叠在一起。
满脑子都被“应该怎么安慰宁怀瑾”这个问题占满。
pass掉第七个安慰计划后,临清开始焦躁。
从出生到现在,不管是当人还是当猫,都只有别的人哄他,安慰他的份。
他是真的没有一点安慰人的经验。
好烦啊!
早知道不救这个人类了!
哪怕是盘腿坐在地上,都比临清高出很多的宁怀瑾,将猫猫所有的表情动作,清清楚楚,一个不落收进眼底。
从一开始听见他约等于没有父母的紧张无措自责,到后面不安,再到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开始烦躁。
怎么看怎么可爱。
舍不得看着猫猫继续烦,宁怀瑾低笑一声,主动承认错误:
“骗你的。我没事。”
自责的临清一尾巴抽在宁怀瑾手腕上,留下明显红印。
果然,这都多少年过去了,人类还是和之前那样,没一个好东西。
连他这只猫,都忍得下心欺骗。
他不会再理仆人了!
宁怀瑾声音低下来,讨好唤着临清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