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自已的形象没了,害他成这样的临安,也别想好过!
宁怀瑾向左移动三步,把躲在身后的临安露出来。
认认真真,一个字一个字,解释在临清离开这十多个小时,发生的所有事。
听见两个自食其力,弄到午饭吃,临清脸上还能在野人和野豹冲击下,维持最后一点笑意。
真好,孩子总是饿不死了。
直到宁怀瑾话锋一转,说起临安让他在水源边守株待兔,怕兔子,连着撞飞他两次。
临清笑不出来了。
他怎么就养了只那么糟心的大猫当弟弟?
白猫收好书,走到两个野生动物面前。
“辛苦你了。”临清无比真诚向宁怀瑾表示同情,“你先进去换衣服。”
他再看一眼,眼睛就要罢工了。
“临安我会收拾。”
宁怀瑾晃晃手里两串处理好的生鱼:
“鱼放哪?”
临清温柔抚摸雪豹头顶:
“我房间柜子里有放的碗碟盆,你找找,放进去就行。”
他刚醒来时,想着好歹闭关三千多年。
都是无敌的存在,总不可能厨艺还那么差。
带着这样的迷之自信,烧了一套碗,试图给自已做饭。
第一顿,就恶心到。
临清至此放弃做饭。
反正他不吃东西,也能活。
烧制出的碗碟等,直接丢柜子里。
两三天拿出来看看擦擦,纪念自已还没开始就宣告结束的大厨生涯。
后来捡到临安,雪豹虽然笨,但是好养。
水果蔬菜洗干净,生的直接吃。
肉类烧水一煮,简单方便。
那些碗碟,就一直放到现在。
宁怀瑾点头应过,无视临安快眨到抽搐的求救眼神,头也不回走进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