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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向着她露出笑脸:“不要苦大仇深一张脸,真把我当对头。我是你丈夫,她是我女儿,我们是真正的一家人。”
他踱步到她身边,蓦地伸手搂住她,往自己身上靠了靠。
见毓华不反抗,更是一副狎昵情状:“就要像现在这样,和和美美的,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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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去,当毓华反应过来的时候,房里就只剩她一人了。
她想到什么,又翻箱倒柜地搜找了一遍,那契约果然还是不在了。
看来是真的被老徐弄走了。
可她竟一点法子也没有。
难道就要永远沦陷在这里,一辈子被绑架着成为他贤良淑德的“徐夫人”?
她不甘,可同时又意识到自己的天真,就算契约还在又怎样?老徐那样的人,自然有办法把黑的说成是白的。
而这屋子里竟连秋娟都不能信。
想到秋娟,她不免有点伤心,不知从何时起,她就觉得秋娟不大对劲了,眼看着一天天的态度上倨傲了,胳膊肘越来越向着老徐了。
与其说是管家婆,倒不如说以半个女主人自居,虽然还不敢明显压过自己去,但私下说不定听命老徐,不知在家里动了多少手脚。
没想到这小大姐跟了她这样久,居然也会被收买。
她忽然意识到,秋娟一定知道那只狗不是维维,但她不肯说。
如果维维已经不在了,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天在村口撞死的那条狗到底是不是维维?
如果是,维维一向听话,不会远走,那天为什么又跑到村口?
若不是,它究竟跑到哪里去了,或者它的尸身在哪里?
……
毓华想去找秋娟问话,但秋娟不在家。
她便也收拾了一下,准备出门。
马上有仆人上前,主动要求同行,但被她一口回绝。
“我就去村口的菜市场逛逛,顺便透透气,你们该干嘛干嘛。”
出门后,她存了颗心眼,特地绕了路。
走到一棵杏树底下的时候顿了顿步,装作蹲下身子擦拭鞋子,略一侧头,就看到不远处有人跟着她。
认得出是家里的仆役。
她不禁气笑了:怀疑她,跟踪她居然用的是家里的仆人,也不怕她察觉,是瞧不起她的脑子吗?
可转念一想,老徐为什么要派人跟着她呢?
她身上有什么值得被盯梢的地方?这让她想起前不久读的那篇小说,姨太和进步青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