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韦堂主大吃一惊,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回防的相,这一招直接把自己暗藏的杀招给搅的支离破碎。
俩人相互冲刺,正当韦堂主要拔出藏刀之时,老人及时发现,一个闪身给躲了过去。
黑方隐藏着的杀招再次被破解。
“神之一手,实在让人震撼。”
韦堂主不自觉地呼吸加速,额头间的汗珠也冒了出来,看着被破解掉的局势,试图再次寻找突破的机会,但却一筹莫展。
“滴水不漏,真的是一点错误都不犯吗?”
面对老人稳中求进的下法,韦堂主进入了长时间的思考之中,此等局势,只要布局出错,甚至是走错一步,胜负就要出来,不得不谨慎。
思考多久,韦堂主的汗就流了多久,即使本体是站立不动,但呼吸的频率却像是在跑步。
一场看不见刀剑的不流血战斗,正“激烈”地进行着。
“不行,这样不够他快。”
“这样也不行,攻不进去。。。。”
韦堂主苦思模拟了几种布局,均被自己否定。
“唯一的办法仍是得进卒,以车和马打牵制和掩护,再逐步推进,只有这个可能了。”
“上。”韦堂主右手一推,最左边一号位的卒上前一步到楚河边。
面对黑方的步步紧逼,老人同样眉头紧锁,对接下来的局势在深思着。
“只要我的卒能陆续过河,必能大兵压境。”
思索良久,老人也是额头出汗,最后一挥手,红车移到刚才卒的位置,看似不想让卒过河。
“又被看穿了?”韦堂主面露难色,果断越楚河回黑马威胁红车。
老人再一拉,红车直接压碎还在河边的卒。
“真是毫无破绽呀。”韦堂主顿时泄气,大手一挥,黑马再过河到红方卒林线八号位,同时威胁红车和炮。
老人只能移动红车,手一挥,红车就到了楚河边黑方的四号位置,和己方的炮对着作保护。
韦堂主再看了看棋盘,已经再难取胜,直接驱黑马把九格宫左上角的炮给撞碎。
这么一来,黑马也难逃厄运,老人并没急着下着,略作思索后道:“和了?”
黑马被吃后,双方将会剩余双士双相一车一马双兵,一模一样的棋子,根据棋盘上的局势,水平越高的棋手越能预判往后局势,不像普通棋手会出现失误或幻想对手出现失误,还不服输地要继续战斗。
但像俩人这阶段的棋手只要稳扎稳打,谁也别想赢谁。
韦堂主的目光离开棋盘望向老人,绷紧着的身体突然一松,微笑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