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犊子,老子可是初恋,看你这样以前就没少谈恋爱,你才轻浮。”
“我也是初恋。”
江喻不敢相信,这人接吻的时候那么直球,脸不红心不跳的,竟然是初恋?!
陆悬挑眉:“你这是什么表情,第一次接受我的时候,你脱衣服的动作那么利索,我还以为你经验很丰富。说你是第一次谈恋爱,那才更不可信吧?”
“少抹黑,那点事儿谁不知道怎么干啊,依葫芦画瓢而已。”
“依的哪个葫芦?”
江喻咧嘴一笑,在他耳边低声说:“我十二岁的时候去我爸的工地,一群工人蹲在阳台上看对面楼没拉窗帘的俩人大战,边看边嗑瓜子,还是俩男的,身材一流,我到现在都记得长啥样。”
“是嘛,怎么大战的?”
花坛边路过一个人,江喻等人走了,在陆悬耳边说荤话。
不知道是哪一句戳中了笑点,两人头抵着头闷笑起来。江喻承认自己此刻说着下流话,也在想些下流事,属实是有点不要脸,可是一看到陆悬的脸,浮想联翩的内容就自己钻进脑海。
“陆悬,你干嘛长这么好看?怪让人心痒的。”
陆悬深吸一口气,虽然想像承诺的那样在公共场合尽量忍住,但终究是没忍住,将他拉进角落抵住,和他接吻。
……
关于陆株坚果过敏的事情很快就水落石出,住在隔壁的一家人看见她可爱,出于好心送给她一块巧克力,巧克力里含有少量的坚果,她揣在衣兜里忘了,然后恰好在那天翻出来吃了一小块。掉进汤池也是因为脚滑,并不是齐童忻推的——陆株亲口所说。
至于始作俑者齐童忻,据说她回家就吓病了,病得比陆株还重,每天晚上都做噩梦,最后登门道歉得到原谅后才有所好转。
齐晓栀带着陆株离开汀州的那天,因为陆悬将要期末考试,江喻代为送机。
陆株恋恋不舍地抱着他,眼泪汪汪地说:“江喻哥哥还会再见吗?”
小女孩什么也不懂,只知道将要分开了很难过。江喻说:“别哭,下次再来玩就会见面的。”
“小哭包,你哭的话,江喻哥哥也会难过的,所以别哭了。”齐晓栀把她抱到行李箱上坐下,又对江喻说:“别太娇惯她,从小爱哭的习惯真得改改了。”
江喻连连点头。
齐晓栀拉住他的手,微笑道:“辛苦你了。今天陆悬没来,正好有些话想说。陆悬那孩子有时候爱发臭脾气,还很会气人,要是无理取闹的话,你就骂他,我会支持你的。”
江喻仍旧点头,心想着自己也半斤八两,有时候脾气更臭,幸好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