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今日一见并未觉得她和之前有什么不同。如果她的记忆一直停留在现在,对于她来说倒也不是坏事!”
“之前的事她如果想起来,只怕也是徒增痛苦,倒不如像如今这般过生活!”
赵文瑄点点头,并未多说话。梁羽洛说得没错,她如果想不起来最好,但是只怕会事与愿违!
在赵文瑄他们离开之后,凤羽和铃铛悄悄的离开了禅房,朝着后山的一处走去。
直到靠近悬崖边时,她们这才停了下来,凤羽眯着眼睛,看着那个崖边说道:“是这里吗?”
铃铛点点头,说道:“奴婢昨夜仔细询问了他们,当初不知是何缘故那位皇贵妃被绑来了这里!”
“当初在场的人只有皇上他们,只是这附近的村民有时会上山采摘些虫草,这才无意间看见了当时的一幕!”
“他们不敢对外说这些,只怕当时说了就不会有性命活着。奴婢昨日也是用了些手段,他们这才全部说了出来!”
凤羽看着那悬崖边,听着铃铛嘴中的话语,脑袋突然疼了起来,周围的一切越来越模糊,许多不属于凤羽的记忆断断续续的在脑中闪过。
“公主……”昏过去之前,她只听见了铃铛呼喊自己的声音,再次醒来自己已经在禅房内。
铃铛满脸的担心,瞧见凤羽醒来赶忙上前,说道:“公主,你刚刚可真是吓死奴婢了,如果你有什么意外,只怕世子不会放过奴婢的!”
“让你担心了,放心你现在是我的人,世子他不敢动你!我昏倒道事情别人知道吗!”凤羽轻扶额头!
“回公主,回来时被向大人看见了。奴婢说您是感了风寒所以这才昏倒,向大人便急忙去请大夫去了!”铃铛扶着凤羽回来时,正好被向阳看见,简单询问了几句,向阳便赶紧离开了清隐寺。
凤羽轻笑,说道:“只怕我们在这里安静的日子没有几天了,向阳一定回宫告诉韩宁远去了,如果我没猜错,他今晚便回来!”
果不其然,向阳傍晚回来时身后除了大夫还有一个满是黑脸的男子。
宿大夫把完脉,说道:“这个姑娘并无大碍,我开些药她吃吃便好,只是日后一定不能受刺激!”
“受刺激?这是何意?”韩宁远听罢,便追问着。
凤羽见状,说道:“皇上,我没事。你让大夫给我开些药便好,真的没事!”
韩宁远无奈的看着凤羽,此时的她脸色苍白,和之前的样子全然不同,甚至还有些梁羽沫的影子。
两个人的性子都是如此的倔强,只是经过今日凤羽这般,韩宁远是再也不愿让她留在寺庙中。
“凤羽,今夜你好好休息,明日一早你便随着我回都城。”韩宁远音色中满是担忧。
“能不回去吗?”凤羽试探的问着,她不愿在进宫,想起宫中的那位皇后她便头疼。
韩宁远摇摇头,安抚她睡下之后便出了门。
向阳守在门外,看着韩宁远说道:“主子,如此一来……”
“朕不能让她和沫儿发生同样的事,已经失去了沫儿,朕不能在承受失去她的苦楚!”韩宁远看了眼身后的屋子。
谢丞相一党如今还算安稳,如今谢程程有了身孕,或许他们会停止一段时间,其他的都好说。
向阳叹了一口气,说道:“今日淮南王和淮南王妃来了寺中,和皇贵妃聊了一会儿便离去!”
“属下不敢靠近,所以并未听清他们谈论了些什么!”
韩宁远的手渐渐握了起来,赵文瑄因为当初梁羽沫一事已经于自己生了嫌隙,如今这般只怕不是好事!
“向阳,今夜你去一趟淮南王府,告诉淮南王皇贵妃是宫中的娘娘,不要乱了身份!”韩宁远语气有一丝不满。
只是话音刚落,屋檐之上便传来了一男子的声音,“韩宁远,你对淮南王未免太过紧张了些!”
“世子来这里做什么?偷听别人的谈话,这可不是君子所为!”韩宁远不用转身便知道屋檐之上的人是谁。
元智轻笑,飞身而下说道:“韩宁远,你可莫要误会了本世子。今日来此只是为了瞧瞧我妹妹,未曾想妹妹没见到,倒是闻到了一股子酸味!”
韩宁远紧了紧眼眸,说道:“元智,你难道忘了自己的身份?这里是什么地方?皇贵妃岂是你说见就见的!”
今夜的韩宁远好似变了一个人样,元智拍打着手中的折扇,说道:“韩宁远,你现在太过于喜形于色,难道你不怕被别人看到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