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宁远,你未免也太过于计较。怎么,你和凤羽她们认识?”说话间元智已经微微向前。
“元智,此次前来大元有一事还需要你的帮忙,明天还要劳烦你来寻我一趟。”韩宁远并无意跟元智发生冲突。
凤羽瞧着面前两人的样子,说道:“二位慢慢聊着,我和亦萱就先离开了。”
元智点点头,看样子韩宁远他们在都城已经见过。但是凤羽带着人皮面具,难免韩宁远认不出。
如此也好,只怕在韩宁远离开之前,他要尽量不让两人碰面。
韩宁远瞧着元智的神情,说道:“怎么,世子可是瞧上凤羽了?这个姑娘什么都好,就是太过于自傲!”
“我的事不用你管,这间客栈已经住满,你随我离开去别的地方吧!”元智并不想让他呆在这里。
向阳上前说道:“多谢世子好意,刚刚凤羽姑娘带着我们已经付过钱了,住的屋子也已经定下了!”
元智脸色有些难看,韩宁远到底还是强占了先机。他在大元呆的越久,只怕他越会发现凤羽本来的面目。
韩宁远一直盯着元智,他能看出元智并不想让自己跟凤羽有过多的接触。
只是亦萱和她一直呆在都城,又怎么会与元智相识?
亦萱回到屋内,这才松了一口气。刚刚看元智的意思,并不想让韩宁远呆在这里。
刚刚如果不是凤羽好心,只怕亦萱早已经拉着她离开那个地方。
韩宁远心思极细,先前虽然她们见过面但接触的并不多。如今,朝夕相处在一起,难免会露出一些破绽。
“凤羽,明日我们去别的地方转转?”亦萱突然出声说道。
“为何?先前让你去,你一直不去。怎么今日好好的,竟然改变了主意?”凤羽满脸的笑意。
亦萱轻咳,说道:“我今日想了想,觉得你之前说的很对。是该去别的地方转转!”
凤羽摇摇头,说道:“你哥哥来了,定然是出了事,否则他一个都城皇帝为何会突然来到大元!”
“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在这儿看他们要干什么吗?”亦萱声音很大。
楼下韩宁远和向阳吃着饭,便听见亦萱的叫喊声。
“向阳,一会儿你去请她们二人下来。看样子她们在这里已经住了很久,有些事情她们或许知道些!”韩宁远叮嘱着。
凤羽点点头,看着亦萱说道:“他是你的亲人,我不想因为其他的事破坏了你心中的美好!”
亦萱摇摇头,说道:“你不要提她们,对我而言无所谓谁与谁。我只知道,这世上除了师傅便是你!”
淮南王府,梁羽洛已经被关了许久。赵文瑄看着面前一直哭闹的孩子,心情并不好。
“来人,将小少爷抱下去!”赵文瑄在屋内怒吼着。
身边的奶妈不敢耽搁,赶忙进屋抱起孩子,随后说道:“王爷,有一句话或许不是奴婢应该说的。”
“但是孩子太小,加上之前都是王妃一人照顾着孩子。现在突然分开这么久,怕是孩子不会习惯!”
赵文瑄挑起眉,说道:“那你的意思是让王妃出来?难不成,她犯了错,本王就应该就此作罢?”
奶妈赶忙摇头,说道:“王爷,奴婢说错了话。您放心,奴婢这就带着小少爷离去!”
赵文瑄在奶妈离开后,便无心再去看手中的政务。
梁羽洛已经被关这么久,想必也该知道些错误。孩子毕竟需要亲生母亲的呵护,许久赵文瑄起身去了梁羽洛屋里。
只见她一身白色素衣,跪在屋内的佛前理经,犹如梁羽沫一般。
“羽洛,你可知错?”赵文瑄出声问道。
手中敲打的木鱼声停了下来,说道:“王爷,想不到您还记得我呢!你说把我们母子分开便分开,你可曾想过孩子的感受?”
赵文瑄冷冷笑了一下,说道:“想不到你还是这般冥顽不灵,就不该娶了你。”
“你即使敲打着木鱼又如何,心中始终不知自己错在了哪!”
梁羽沫起身,说道:“陛下,我原本是想要安安静静过完以后的日子。但是,您的心中始终没忘了梁羽沫。”
“我很感谢她的好意,但是这种好意更像是一种施舍。我也是有血有肉之人,为何您从来不看看我?”
赵文瑄并没有放好脸,反而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问问你。我不在府上的那几日,可有人来寻我?”
“我是否告诉过你,无论是谁来找我,立马跟我回禀?”梁羽洛有些颤抖,想不到赵文瑄还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