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温言趁着夜色笼络,带着牧悠从后门离开牧府。
“致幻香又叫夜神香,降低武夫感知,尤其是晚上效果最好。”牧温言说道。
“前面马车。”牧温言说道。
离开牧府,牧悠和牧温言进入了小道旁停着的马车。
一旁马夫打扮的暗哨抬头看到牧温言过来打了个招呼:“闻护法。”
此人正是二彪,但是他只晓得自已当初给阁里招揽了一位身手了不得的大侠,还听说人家直接把李护法揍了一顿,当上了新护法。
牧温言点点头,二彪接到消息在此接应牧温言,看到牧温言身旁的人问道:“不知这位是?”
牧温言本想找个借口敷衍过去,毕竟在皇帝眼皮底下做事,知道内情的人自然越少越好。
谁知道牧悠一抬手:“牧家牧悠,不知好汉名讳?”
二彪听完都呆住了,谁?牧悠?当今朝堂三品大官牧悠?
“行了,出城。”牧温言对二彪无奈地说道。
二彪内心那叫一个震惊,能把京城牧家的掌舵人就这么拉出来,不愧是闻护法,难不成还会下蛊不成?
马车内,牧温言对叔叔牧悠说道:“叔叔,在京城外我安排了一处别院,周围的住户都是自已人伪装的,还辛苦叔叔住几日,十二卫来接你的人已经在路上了。”
牧悠其实对于就这么从皇帝手底下溜走还是有些魔幻:“言儿,这周围都是什么人?我看着不像哪家的护卫啊?刚才那家伙怎么喊你闻护法?”
牧温言想了想还是说:“叔叔不必担心,这都是自已人,信得过,跟朝廷都有大仇,前阵子我在北境那边重创封元的长生军,也是多亏了他们。”
牧温言没一下把鸣剑阁的事情说出来,先给叔叔缓冲一下。
“你爹可知道此事?”
牧温言心想我爹何止知道,他都快比鸣剑阁都急了。
马车外,二彪和放哨赶来的刘子一同控制着马匹,二彪对刘子小声道:“咱们之前招揽的闻大侠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刘子姗姗来迟,不知道马车里坐着的是谁:“废话,这么快能坐上护法位置,能是一般人?”
“哎呦!我说的不是这个,你可知道马车里坐着的人是谁?”
刘子摇摇头:“我就盯完梢确定封元派来的人没有异动后才过来,哪儿知道这,你快说,难不成把牧府的总管绑了?”
“何止总管!闻护法把牧悠带出来了!而且是牧悠跟着走出来的,还问我是谁呢!”
“牧悠?三品的那个?”刘子一下坐直了身子,“还是走出来的?闻护法莫非是拿什么挟持逼迫?”
“我看没有,牧悠那神态不紧不慢,不像是有所苦衷,上马车没有一点马虎,跟闻护法熟得像亲戚。”
刘子忍住想打开车厢门看看的好奇心:“难道闻护法还会南疆蛊术不成?一身横练功夫,配上这无声下蛊的手法,这简直都快比那个把破千州打个半死的牧温言还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