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两道哇哇哇大哭此起彼伏,像是比谁的声音更洪亮,哭的更伤心。
阿娇打累了,将哇哇大哭的儿子放下。
脚刚沾地,小徐雷抱着阿娇的大腿哭,哭的鼻涕泡一个接着一个。
阿娇没有安抚儿子,就这么静静看着,让他抱着腿哭。
小树不修不直,人不修哏赳赳,调皮捣蛋不打不长记性。只有打痛了才不会犯错。
哭了好大一会时间,小徐雷伸出小手捏着妈妈的裤子,把鼻涕泡擦干净。随后昂着脑袋,眨着水汪汪的眼睛,一边冒眼泪一边问:“妈妈,挨了打是不是就不用再上课?”
儿子这行为,以及不想上课的问题,让阿娇的母爱再次动摇,巴掌绷的直直的,有点压制不住打孩子的冲动。
这时,阿妈跳出来唱白脸:“阿婆替你作主,下午让你玩。”
“耶,还是阿婆最爱我。”小徐雷转头扑到阿婆怀里撒娇,双手兜着屁股:“阿婆,妈妈打的好痛。”
小狗蛋哭的伤心欲绝,听到不用上课,瞬间不哭了,站在原地乐呵呵对吴秀清傻笑:“好啊好啊,我不用上课,这顿打没白挨。”
打累了叉腰喘气的吴秀清,被小狗蛋的话打击到,无力涌遍全身。无奈重重叹息一声,傻儿子又傻又贪玩。
…
另一边,首长接到哨台的报告,能想象到两孩子回到家的遭遇。
熊孩子靠口头教育没用,转身抛之脑后,但让他知道痛,让他认识到什么事是犯错。
首长合上文件伸了一个懒腰,喃喃自语:“正是人嫌狗厌调皮的年纪,好些天没去看看小狗蛋,正好出去走走。”
拨通何玉山的电话,让他开车过来。
不大一会功夫,外面响起喇叭声,首长走出办公室。
何玉山给首长开门,询问:“首长,要去哪里?”
首长:“去看看小狗蛋。刚才哨台给我报告,他偷跑出基地。”
何玉山笑笑:“我看是今天中午吃饱了,闲的没事撑着。”
提起中午这顿饭,首长道:“抽空出个通知,贴在各个食堂打饭窗口,让基地所有同志都知道,以后每三天供一次鲜鱼。”
“当然,以前计划供应的鱼干取消,猪牛两种肉干继续保持计划供应。”
何玉山:“等回去我就安排保障部人手通知到位,保证让基地每一个人都知道。”
车子一路驶过,很快来到地方。
正闲聊的众人看到首长,何玉山过来,连忙起身相迎。
这不上不下的时间点过来,难不成首长知道偷跑出基地的事?这是大家一致的想法。
冉兴中紧张到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察言观色,内心祈祷不是来问责的。
吴秀清笑问:“张老哥,是来找小江谈事吗?”
首长:“不是找他谈事。听说小狗蛋偷跑出基地,我特意过来看看他长没长记性。”
“小狗蛋别玩了,你张大伯来看你,快回来。”吴秀清连忙起身,朝远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