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门口,阎福贵整张脸气成红色:“徐江,都是一个屋檐下,你真就这样绝情?”
“你能安排段秀一个文盲当播音员,为什么不能在轧钢厂安排,解成坐办公室?”
听到阎福贵这样说,后院住户一阵揶揄。
“初中文凭就想坐办公室,白日做梦没睡醒吗?”
“嘿,你没抓住重点。重点是阎解成到现在还在打临时工,一进轧钢厂就要坐办公室。”
“谁不知道想要坐办公室,要么一点点爬上去,要么中专毕业。”
“我们只是敢想,二大爷是敢想敢提。”
吴秀清跟随人群从中院来到后院,看到阎福贵跟徐江起争执。
一边是小狗蛋读书的老师,一边是视如亲人的徐江。
吴秀清连忙站在两人中间,试图制止两人争吵。
看到吴秀清来了,阎福贵心中冷笑,本来就打算拿小狗蛋做文章,吴秀清来的正好。
阎福贵紧紧盯着吴秀清:“一大妈你是不是徐江的长辈。”
这套路有点熟悉,想以长辈压人,阎福贵这是连夜向易中海取经的吗?
这
吴秀清没有回答,她夹在中间不好做人。
阎福贵不管吴秀清如何回答,他威胁道:“你身为徐江的长辈,让他在轧钢厂给解成安排一个办公室工作,很困难吗?”
吴秀清脸色变幻:“小江不是轧钢厂领导,这事有很大的困难。”
哼哼哼
阎福贵哼笑:“一大妈,你家小狗蛋的学习进度,我教起来吃力,我觉得也很困难。”
吴秀清明白,阎福贵这是拿小狗蛋逼她,从而达到逼小江。
吴秀清怒视阎福贵:“二大爷,你别得寸进尺,小狗蛋我一个月给两毛学费,平时买东西回家,总要给你家一点点。”
“里里外外加起来,一个月差不多四五毛左右,你还不知足?”
轧钢厂一个月的工资,哪能是葱头蒜脑可比。
闹到这个地步,阎福贵豁出去,直接把脸皮丢掉不要:“一大妈,只要给解成安排一个办公室工作,我不要你路过前院的好处,也不收小狗蛋的学费,无偿教,而且还教的很认真。”
之前听徐江说这个大院奇葩多,今天算是头一回见识。
就这德行,我怕我家小狗蛋被教坏。
吴秀清伸手:“把这个月的学费还我,我家小狗蛋不用你教,我去外面请老师。”
“把我家给的你的好处,要么还实物,要么折价还我。”
给出的东西就是别人的东西,还能要回来?还要的这样理直气壮。
这是大院住户从未尝试的举动。
大家看向吴秀清的眼神不一样,这样的骚操作,恐怕只有贾张氏能与之匹敌。
吴秀清的操作,直接刷新大院住户对管事一大妈的认知。
从别人手里抠下来的好处,头一回被人索回。
阎福贵气笑:“好好好,吴秀清这是你说的。”
“这一片的老师我都认识,我看你能请动谁给小狗蛋读书。”
“你家傻儿子,就一直傻下去吧。”
“你没有男人,年龄上来也生不了。”
“好不容易老蚌生珠,生下唯一一个傻儿子。我倒要看看你后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