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吵醒花生米了,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洗漱台的东西全被扫了开来,取而代之的是雪体。
花郁尘喜欢这样。
眼前也是她,镜中也是她。
头顶的灯光照下,她眼尾泛泪的样子有多媚,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大手握着小手,十指紧扣的撑着镜面,男人的手背用力到青筋隆起。
搂着她,吻着漂亮的蝴蝶骨,所到之处,开满了暧昧的媚花。
外面一直没有听到小家伙的哭声,花郁尘就缠了她有多久。
好在他这次有数,省得老婆又套路他说要休假。
一不小心又落入她的圈套,折磨的是自己。
迷魂汤是好喝,但是喝不得。
浴缸内放满了水。
花郁尘搂她睡在自己身上,吻落在她耳后,温声问道,“还好吗?”
凌苗无力的靠在他怀里,“比我连加一个星期的班还累…”
花郁尘轻笑一声。
“让你来三分钟都坚持不了,剩下的全是我。就这样你还好意思喊累。”
凌苗懒懒睁开眼睛看他一眼,“嫌我没用啊?”
“没,没。”花郁尘亲了她一下,“哪敢呢。”
凌苗闭上眼睛,“那劳烦剩下的都交给你了。”
她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嗯…好…”
男人吃到肉,便什么都好说了,给老婆洗个澡小事一桩。
她很想知道,男人主导,到底累不累?
如果累,为什么还那么热衷?
如果不累…这不科学啊,都是人,凭什么实力悬殊就那么大?
等到花郁尘将她抱回房间的时候,沾着枕头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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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一清早,花生米就一个人看着天花板自言自语。
“呃——”
花郁尘被吵醒了,松开抱着老婆的手。
小家伙正抱着他的阿贝贝,跟天花板说话。
不经意间看见爸爸醒了,顿时笑了起来。
兴奋的四肢乱蹬,“呃——”
花郁尘抱起小家伙,朝浴室走去。
“你是要上班啊,还是要上学啊,醒这么早?”
“呃——”小家伙笑着跟他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