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到后面,凌苗瞌睡上来了他才消停。
轻拍着她的背,直到怀里的人呼吸平稳。
花郁尘这才松开手,吻了下她的额头。
低喃了一句,“老婆,辛苦了。”
声音低沉正经,和刚刚轻佻语气截然不同。
早上,阳光透着白色纱帘照了进来。
凌苗在空荡荡的大床醒来,身边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
她撑起身子,托着肚子缓缓下床。
“花郁尘…”
男人的声音没有传来。
此时此刻,花郁尘穿着一身家居服,正在露台拿着花洒浇花。
头发没有打理,拿了根凌苗的皮筋,随意扎了个小啾啾。
浇完花之后就往大大的宝宝盆里放水。
圆滚滚的随便花跑来跑去。
太阳照的它通体雪白。
花郁尘吹了声口哨,“随便花,过来。”
他俯下身,喂了个骨头零食,骗它放下防备心理。
等它吃得正香的时候,猝不及防一把将它提起,扔在它的澡盆。
随便花吃得好好的,就被扔进了水里。
顿时骂得极其难听,“汪汪汪!!”
“汪汪汪汪!!!”
挣扎着就要出来。
花郁尘摁着它,给它一顿搓。
“叫什么叫,老子亲自给你洗澡还不乐意。”
随便花最讨厌洗澡了,继续骂,“汪汪汪!!”
“汪汪汪汪汪!!”
不难听出,更加难听了。
要是有狗语翻译器的话,估计满屏带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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