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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的事扶苏向来不过多打听,此时王乔松默默低了头,一副不让人注意到的模样,嬴政看她神色,就知这问题定是她想问。
“很简单,”嬴政在三人投过的目光下道:“他给了我同等的权力。”
说完,便暂且默了声。
秦政听完,见他许久没了下文,问:“仅此而已?”
嬴政看着他点头。
秦政不难知道他是在骗人,却还是不满地盯着他不放。
若是面前还有人在,嬴政估计他定要变着法地控诉他。
在彻底惹到他之前,嬴政又问扶苏:“若要挑选一人伴我身侧,理念与能力相同,此生此世都未有背叛可能,你觉得会是谁人?”
扶苏思索一阵,问道:“父皇本身?”
“嗯。”说完此话,嬴政也不再作声。
而其中道理扶苏已然明白,又看向王乔松,见她亦然点点头以示解惑,此事也就在一片欢声中作罢。
在此歇息了半时辰,四人启程回去咸阳宫。
打来的野兔会在今日用于夜宴,午后处理政务之际,秦政忆及二人昨日所说,问他:“你当初的布局究竟是如何?”
嬴政一边翻看着手中竹简,一边问:“还记得先前我与你说过的笼吗?”
关于这个秦政早有猜测,道:“记得。”
嬴政于是道:“你的猜测并未有错。”
只不过他知晓了大概,其中具体他却还一直未有清楚。
其实关于他之布局,秦政有疑惑的也只有甘罗以及隗状。
秦政一直知晓这二人与他有联合,但其中具体,嬴政一丝马脚都未有露。
既不与他二人往来,也不刻意去提拔这二人,简直像是忘记了他们。
嬴政于是道:“你之所以当下觉察不出,是因我与他们做的交易都在以后。”
“哦?”秦政撇目看他。
而对于此,嬴政先不与他言明,而是将两人之间当初的一次争吵拿出来说:“当初蒲坂一战,你察觉到是我在背后引导局势,可你未有察觉到一个小人物。”
秦政回忆了当初的局面,却也未有回忆起他说的小人物,问道:“谁?”
嬴政道:“有人在统汇军情时,提醒了你或许敌军不专攻函谷关。”
确实有此事,但当时说话的人有许多,很多意见他只是听,却未有特意记住是谁。
秦政似乎确实记得有这么一个人,但面孔实在记不清,问:“那也是你的人?”
嬴政点头:“我知道所有,但不能明说,只能借着这些人将建议提到你面前。”
说着又问:“谁最了解你的想法?”
秦政回他:“自然是你。”
“对。”嬴政笑着去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