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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政却道:“是你先无理取闹。”
嬴政凑了过来,再度窝去了他颈边,道:“是你。”
“是你先故意冷落。”
秦政被他忽而的、状若委屈的话弄得不知所措:“我……”
抵着他的手一时松掉了。
还不等他答话,秦政忽觉颈上传来一阵阵湿热的触感。
他在吻方才咬出来的痕迹。
不只是吻,舌尖不时刮擦着齿痕,带出的一阵阵酥痒让秦政缩了缩脖子。
他不经意间吞咽了唾沫,灼热的温度又让他觉得有些口渴:“我只是想让你对我坦诚。”
温度越来越明显,秦政贴在他身上的手指微蜷:“你不能总让我替你言道。”
直到此刻,两人分别前的相处方式才回来些许。
嬴政这才觉出些许安心,答应道:“好。”
秦政垂眼看他毛茸茸的发顶,问:“当真?”
嬴政在他脖颈上吮出了一个红印,湿热的气流喷洒其上,他道:“试着说。”
秦政闻言,正想威胁他不许说谎,话却一时出不了口。
他吞咽的动作变得有些艰难。
他居然咬上了自己的喉结。
秦政被他惊得往后退走,暗示到这个份上,秦政不难看出他居心不良,将他推开捂住脖子的同时,没问完的话此刻拉回:“你想做什么?”
嬴政埋在他颈间不抬头,道:“想吻你。”
这秦政当然知道,他想问的可不是这样简单:“你将我摁倒的时候,想做什么?”
嬴政本想默然以对,又思及方才答应秦政的话,随即承认道:“想强来。”
“哈?”秦政有些许震惊。
一年前秦政以为他只是说着玩玩,不曾想当下如今,他倒是确实起了这样的心思。
说这话的态势,他好像当真做得出来。
秦政兀地觉察出些危险,推开他往后去。
嬴政把着他的腰不让他动,道:“从前你可没少像这样无赖。”
一贯无理,一贯强来。
如今反过来也颇为合理。
秦政听他这样说,思绪拉回从前蛮横时的模样。
那感觉好像也很不错。
想着,他忽而起了些笑意,凑过去捏了嬴政的下颚,道:“你现在也想这样?”
秦政想走的心思全然消了,控着他翻身了起来,将他压在了下边,几乎是跨坐去他身上去解他里衣:“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明日朝会推去了后日,今夜怎样胡来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