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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秦政在他耳畔道:“硌人。”
嬴政明白他在装糊涂,说话的嗓音沉沉:“你赠我的虎饰可不会烫人。”
可秦政是当真被硌得难受。
方才咬他只是因为嬴政这般对他时,他莫名觉出了几分舒服,于是也有样学样。
意料之中的他也喜欢。
不过这无意之举却惹起他这样大的反应,秦政都有些意料之外。
“为什么?”他忽而起了些好奇,丝毫认不清场上氛围似的,去与他追根究底:“没有人这样咬过你?”
嬴政被他忽而的好奇心惹得极其无奈,由着他的唇不时吻着他,问:“你怎么会觉得有人这样过?”
秦政说得理所当然:“你的万千……。”
他又在这点上与他闹。
嬴政堵住了他的嘴,拒绝提起这些:“不许再提这些。”
秦政挑眉,被他堵住嘴的时候还不怀好意地看他。
这本该是他在意的事物,如今反倒是嬴政更加在意,不许他再提。
他在想什么?
是怕之后他也如他一般去充盈后宫吗?
只等嬴政松开他,秦政才问:“为什么不提?”
还不等他说出什么激人的话来,嬴政就主动道:“我们之间不会有他人。”
秦政神色更添了好玩:“有的。”
嬴政几乎是立刻问:“谁?”
秦政缓声道:“你当初问我,我是否分得清喜欢的是你在我面前的伪装,还是真正的你。”
这个当初被用来质问他的问题,反倒在这个时候被秦政用来拿捏他。
狭窄马车中的画面浮现至眼前,嬴政再度被当初说的狠话噎住。
秦政看着他沉下的面色,说得愈发起劲:“这一年闲暇时分,我想了许多。”
他坏心眼得很,从前嬴政拒绝他的话,他借着这个时机,都要慢慢讨回来:“而我如今觉得你说得对,我确实一直未有去分清。”
他被嬴政抵得难受,却还是不管不顾地去激他:“未有分清,我在意的到底是你,还是你伪造出来的身份。”
嬴政不由分说道:“当然是我。”
秦政状若不解,与他辩解道:“可比起你,陪我更多的是崇苏这个假身份。”
嬴政一时没了话。
崇苏与他本未有本质的区别,只是容貌和名字的些许差异罢了。
可这一点被秦政这样说出,嬴政没来由地觉出阵阵不快。
他控着秦政腰线的手松开,将秦政抵着他的手彻底别开,道:“不许这么觉得……”
“也不许在意他。”
桎梏终于打开,秦政摁着他就想反压回去。
可才稍稍用力,嬴政就将他摁人的手同样控住,力气大得他几乎挣脱不开。
只这一下,他暂且就落了下风,被他按在内墙与他的空隙之内。
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了间隙。
秦政口中会发烫的小虎饰硌得他更难受了。
无奈间他继续了这个话题,试图去移走他的注意,问:“为何不许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