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想法可真是一样。
“如若没有这层身份。”
他压下身去,将秦政紧按着。
一直以来的计划在秦政面前露出冰山一角。
但也足够给他当头一棒。
他缓缓道:“大王才是这只雀啊。”
秦政本是苍龙,亦或是玄鸟。
他不可能将秦政困在窄笼。
但若笼足够大呢。
不管他是苍龙还是玄鸟,亦或是其他庞然大物。
笼若在他生长的天地,他还是只能犹如笼中雀。
他给秦政的笼是无形的,是存在于他身边各处的,融进许多角落,叫他逃也逃不开。
让他刻着他留下的烙印向前,在自己的王位上走出来另一个他的影子。
这不算笼吗。
这当然算。
这是只有他能给秦政造的笼。
这又惊又怒的模样可真是令人觉得好玩。
他面上神色越是这般,嬴政就越是觉快意。
与生俱来的征服欲从来没有像现今这样强过。
即使坐拥过天下,即使天下人都曾对他朝拜。
此时此刻,他只想让眼前人对他臣服。
对他服输。
“不是喜欢强迫人吗?”
嬴政松了他的下颚,提了他的衣领将他狠砸在了床板上。
“什么时候认输,什么时候就松开。”
将人砸懵了,嬴政转而咬住了他的唇。
渡来的湿热笼罩了个完全,秦政被他按在床板上强吻。